地等候享受他主动送上门的两个团的大餐。
当这两个团千辛万苦地划过长江,好不容易在渡口登陆上岸,渡船正要回头驶向南岸时,头上几发信号弹划破天际。埋伏在附近的红军机枪、迫击炮一阵齐轰,几分钟就粉碎了援军的斗志。几乎没什么什么抵抗,两团人马就举手缴械集体投降了。至于南撤的渡船,也半路上红军的武装货拦截俘虏,红军以个位数的士兵受伤的代价就全歼了这两个团。
其实当天上午红军早就控制了汉阳机场,完全可以出动空军将这两个团直接炸沉在长江里。只是红军指挥官一来珍惜这两个团手中的装备,二也不愿意有太多的中国人死于这种无谓的内战中,所以选择了渡口伏击这种相对温和的歼灭方式。
长江航道本是炮党调兵遣将的水上铁路,但今天却变成了阻碍他们逃生的天堑。
夺取了汉阳机场,得到了四十一架飞机后,红军更前所未有地获得了武汉到九江段长江航道的制空权,有了制空权,也就等于有了“制江权”。顾祝同五万大军,其长江航道上的退路已切断。至于其东退九江的陆上通道,这时早已被配合湖南红军做战的江西红军切断。
九月六日,东进的十八万红军根本没有理会困守咸宁正瑟瑟发抖的万余守军,仅留下两万人围监视,余下的继续前进,于九月八日占领武昌,同时完成了对鄂州、黄石的分割包围。
在这过程中,顾祝同又出昏招。他如果在得到红军东进的情报当天,并没有马上放弃武昌,鄂州,全军东进和黄石的守军会合,然后向东努力地突围到九江与刘峙的部队会师,会许还有一线生机。结果他竟愚蠢地再次地调动船只渡江妄想夺回汉阳汉口,结果这种象送菜一样做是又送给了北岸红军一个团的俘虏。
顾祝同在犯蠢的时候。北岸的红军已经偷偷地亮出“利齿”。汉阳机场的空军在早上出动缴获的两架容克运输机,用纸片“轰炸”了黄石、鄂州两地的码头,洒下大量的传单,通知汉阳空军已经“起义”,两个小时后,红军将轰炸这两地的船只和码头,当地船户和码头附近的住请离开避难。
此举引发当地守军一片混乱,一个小时后红军轰炸机果然依期而至,将两地浮在水面上的船只炸个精光。至于武昌,红军所以没有轰炸。那是因为顾祝同这时已经找不出船来了。
背靠长江。自以为有退路的顾祝同,这时才惊恐的发现,他手下的五万大军这时已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顾祝同方才想到要从陆上撤退。但的整个撤退的过程简直可称作拖拉至极。镇守武昌两年。顾祝同及其部下在武昌刮地皮挣了不少钱财。撤出武昌时,家中的坛坛罐罐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他晚上六点下令撤退。手下一个半师撤离武昌,愣是拖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还没有走完。结果这一个半师于九月七号傍晚,在离鄂州还有十公里远的地方,以打成一字长蛇的行军状态,被东进的红军拦住。
这是一场遭遇战,急进中的红军同样也是处于行军状态,但是一方拥有数量的绝对优势,更是连打胜仗后,士气如虹,另一方却是仓皇逃窜,二者完全不可同日同语。一触之下,顾祝同手下的这一半师直接当场崩溃,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被红军轻松击溃。唯一的问题是,由于战斗是在野战中进行,这崩溃的一个半师散得到处都是,事后红军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象抓猪一般地将其中溃兵全部抓回,总算没有闹出一万多人比一万多头猪好抓的笑话。
至于顾祝同本人,在溃战中趁着夜色逃到长江边,遇了当地的一户渔户,他用腰间绑的金条贿赂了渔民之后,于天明之时,乘着渔船渡过长江,仅以身免。
此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