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说了,只要不是怀着恶意前來,无论是谁,都非常欢迎,小王爷您的枪?”
“把子弹都退出來寄放到这儿。”白音立刻回过头,向自己的两名侍卫下令,然后从腰间和腋下各出一把精巧的撸子,主动交到赵小栓之手,“就这些了,如果赵中队长不放心,尽管过來搜我的身。”
“不敢,不敢,已经很是得罪了。”赵小栓赶紧将撸子交给关卡上的战士,然后笑着向白音致歉,“王爷如果有恶意,就不会只带着两名侍卫來了,兄弟我是不敢能违反纪律,才只好照章办事,还请王爷和两位兄弟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一边说着话,他又一边麻利地接过两名侍卫从枪膛里退出來的子弹,转身交给另外一名战士,“都找羊皮袋子装起來,谁也不准乱动,待会儿等两位哥哥离开时再交还给他们,敢缺一粒就罚你们赔十粒。”
“是。”两名游击队员答应一声,用双手捧着白音的撸子和王府侍卫们的驳壳枪子弹,到哨卡旁的驴车上寄存去了,赵小栓又笑呵呵地转过身,冲着白音做了个请的手势,“小王爷您跟我來,集市就在设湖边上,我亲自带着您过去。”
“那就有劳赵兄弟了。”白音笑了笑,迈开双腿,与赵小栓并肩而行。
两名亲卫拉着坐骑,紧紧跟在了白音身后,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唯恐游击队不守规矩,先骗走了自己的和小王爷的枪,然后再痛下杀手。
事实证明,他们的谨慎纯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沿途陆续又经过了好几处哨卡,当值的士兵看到带路的人是赵小栓,随便问了几句,就把四人给放了过去,仿佛小王爷白音真的就是个随便來闲逛的普通人一般,压根不值得他们浪费过多精力。
这种淡然态度,让小王爷白音的心情再度跌落到了谷底,在出发之前和前來的路上,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自己如何像一千七百多年前的汉寿亭侯关羽关云长那样,只带了一个周仓就单刀赴会,凭着过人的胆气和赫赫威名,镇住游击队长王胡子等人,让他们明白自己小王爷白音,也绝非一个等闲之辈,有足够的资格,跟他红胡子一道问鼎逐鹿,至少,不输于已经成了晋绥军营长的周黑碳,尽管后者是在为国民政府效力,而他自己则暂时蛰伏在日本人的羽翼之下。
令小王爷白音万万沒想到的是,人家红胡子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