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信任。”陶克陶立刻破涕为笑,带着满脸的泪水再度向酒井隆鞠躬致谢。
酒井隆看得心中直犯恶心,为了保住自家前程,却不得不继续做出一幅赏识状,拍打着陶克陶的后背说道“别说那么严重,白君,你的能力,我是早就知道的,政务院的事情对你來说,不过是餐前的开胃酒而已,费不了太多力气,等将來有了机会,我还要压更重的担子给你,那时候才是你显出大展拳脚的时候。”
更重的担子,政务院秘书长之上,就只有政务院长和自治政府正、副主席了,陶克陶全身上下的骨头立刻轻了三分之二,弯下腰,以便酒井隆拍打得更省力气,“将军放心,属下绝不会让您感到丢脸。”
“好,好,白君不愧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培训出來的人才,关键时候,就是靠得住。”酒井隆连声夸赞了几句,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话头转回正題,“眼下这件事,就非白君出马不可了,你也知道,五原机场终归是个临时性起降点,各项辅助设施都非常简陋,如果傅作义部用火炮炸毁了跑道,即便我这边派飞机过去,也很难把人给接出來。”
“属下有个故交,上次绥远之战临阵倒戈,在傅作义那边当旅长。”陶克陶知道自己再不拿出点干货來,无法让酒井隆安心,想了想,用极低的声音汇报。
“你是说国民革命军暂编第十师师长安华亭,。”不愧是老狐狸,酒井隆立刻就在心里对上了号,眉头跳了跳,带着几分惊喜追问,“他想反正过來么,他提了什么条件,答应他,无论任何条件都先答应他。”
“他那个人身上出身草莽,骨子里始终带着几分绿林气,傅作义待他不薄,他不可能轻易反正。”陶克陶摇摇头,低声否决,“不过,王英将军也是他的老上司,当年也曾经待他不薄过,如果王英将军出面”
“绥西自治联军司令王英,他不是已经溃败了么,现在我怎么可能联系得上他,。”酒井隆的眉毛又跳了跳,冲着陶克陶和报务组长池田兵琦两人追问。
“王英将军彻底失去了联系。”报务组长池田兵琦想了想,如实汇报,“属下已经命令电报员持续搜寻他的下落了,如果有了回电,立刻会送进來。”
“沒找到也不要紧。”陶克陶这个铁杆蒙奸远比酒井隆等日本人更了解此刻中国军队的实际情况,笑了笑,低声解释,“眼下在傅作义将军麾下效力的,有好几个旅长,都是前次绥远战役临阵倒戈过去的,之前他们都是王英的结拜兄弟,受过此人的长时间关照,所以王英将军哪怕败得身边一个警卫员都沒剩下,只要他不是当场战死,就有的是机会逃回來。”
“眼下将军需要的,是借王英的名义,想办法去联系安华亭。”故意顿了顿,给酒井隆留下一点消化信息的时间,陶克陶继续说道:“属下把您的亲笔信带到安华亭将军处,他自然知道,王英将军回來后,会不会被军法处置,全看他如何去做,他每放过一个咱们这边的人,就等于帮他的老上司王英将军积累了一份人情,同样道理,如果能用这种方式换取王英将军不被追究的话,相信其他几个先前倒戈到傅作义麾下的旅长,也会仔细考虑您的要求。”
“嗯,,。”酒井隆低声沉吟,不是因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