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两人成了一伙,他更百口莫辩了。
“大侄子,叔彻底服了,求你看在你婶子和孩子们面上放叔一码,我要是出事儿,你婶子和孩子以后可咋活?”
刘卫东这才慢慢站直了身子,把那张纸揣进了兜里。
“李保田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早他妈这样会有今天?我不管你用啥办法,我媳妇和李红的事你都得办成,差一点我就把照片和材料寄给县革委会和县知青办,我不管你有啥靠山,我能在市里办这么多事,谁他妈还不认识几个大领导?”
刘卫东这句话成了压死李保田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绝望了。
等李保田穿好衣服滚蛋,刘卫东才看向了李红。
李红此时呆呆的坐在炕沿上,依旧光着。
“我都不知道咋说你,你巴结李保田无异于与虎谋皮,搭上身子都未必能如愿,你要是不想坏了名声最好多动动脑筋,该咋做你自己看着办。”
李红羞愧地点点头,趴在炕上呜呜哭出了声。
从李红家出来刘卫东长出了一口气。
把李保田送进去那是吓唬他。
揍他一顿出口恶气,抓住他小辫子让他不敢扎刺就够了。
这事儿闹大了李保田固然不好收场,李红的名声也彻底毁了。
他跟李红无冤无仇不想这么干。
现在证据在自己手里掐着,不管是李红还是李保田,都不敢再动啥歪脑筋。
往二队走李卫东后悔了,刚才咋不让李保田把自行车留下呢?这十几里地得走两个钟头。
刘卫东到家都后半夜了,一进屋老爹吓了一跳,拉亮灯上下打量他。
“你咋这个点儿回来了?跟艳茹妈打起来了?你媳妇呢?”
“爸你就不能盼我点好?我在公社办事儿耽误点时间,走着回来的,您赶紧睡吧,我啥事都没有。”
安顿老爹睡下,刘卫东躺在炕上辗转反侧。
一闭上眼,李红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悠,让他燥热难当,这不该看的东西真不能看。
枕巾上娄艳茹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禁了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