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反而是要求当面对质。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姜姑娘,上马车吧。”
“多谢,但裴府有马车。”姜念转身往府里走,看着薄亦瑾舌头顶腮的动作,她真是觉着他愈发油腻了。
两辆马车一路去了香铺,再下马车时,绿蜡已经把姜念的头发规规整整盘成了妇人发髻。
薄亦瑾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对其他人开口时也染了不悦:“掌柜的,是不是她来买了蜡油?”
姜念目光坦荡地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如实说:“不是她啊,从未见过这位夫人啊!”
“你昨日分明说是画像上的女子买了蜡油!”薄亦瑾眼里溢出了几分暴戾,他命人展开画卷,“是不是她?”
“这、这这画像和夫人是一人?来买蜡油的人的确和画像上有五分相似,但不是眼前这位夫人啊……”掌柜的又细细打量着姜念,“非要说的话,那日的女子眉眼间和夫人有一二分相似罢!”
姜念更确定了,买蜡油的人就是唐清婉本人,表姐妹有几分相似也是正常的。
她瞥了一眼画像,说是画的她,也像唐清婉,但要说是绿蜡红蕊也圆得上!真不知薄亦瑾从何处寻的画师!
“幸而掌柜的还我一个清白,否则我就要平白无故被薄公子冤枉了。”
薄亦瑾耐着性子和姜念赔罪:“姜姑娘见谅,是我太着急清婉的下落了,这两日心神不宁,这才误会了。对不住。”
“我不怪薄公子,我也想尽快找到表姐。但,眼下最要紧的应是找到表姐啊……薄公子为何如此关心那场大火,莫非和表姐有关?薄公子又为何会拿着我的画像来香铺询问?”
“无关,我只是草木皆兵罢了!实不相瞒,我也只是拿着姜姑娘的画像来试试。”薄亦瑾很是心烦,他不喜欢这般不得不回答的感觉。
“薄公子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辰了,我才成亲不久,整日都与我夫君腻在一起,哪会有时辰去放火行凶啊!”
薄亦瑾更心烦了,偏偏姜念还在悠悠说着:
“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