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吊上一夜,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吊上一两个小时还是可以的。
索利普怕死,这个我们都知道,所以就算知道自己必死,但他还是会坚持咬住那段绳子,这就是人的求生欲。“也许会有人闯进来”索利普一定会这样想吧,但这绝对不可能,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在自己做“某件事情”时让其他人打扰的。
密道并不算很长,二十分钟后,我们便从一所不起眼的民居中走了出来。
“先去我那里吧,你的装备还在那呢。”我对赛斯说道。
“不行,”赛斯摇了摇头,“从这里到小酒馆至少要走一个小时,到你那里也是,现在已经快到十一点,我和蒂法必须立刻赶回去。”
“那我呢?”虽然明白了赛斯的意思,但是我还是问了出来。
“你回去吧,”赛斯笑了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下次我们就约会吧。”
“好的。”看着赛斯的笑脸,我却严肃的说道:“如果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或者你们一定要到我那里来,这不是逞强,你们同样也不要因为连累什么的拒绝这个提议,虽然具体的我并不能说。”
“行,我相信你。”赛斯再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扔下这么一句话,带着蒂法向小酒馆的方向跑去。
“希望你能度过这个坎儿吧,毕竟现在我也不能帮你太多。”看着赛斯的背影,我喃喃自语道。
当我回到小教堂时,整个城市都已经喧闹了起来,虽然因为某些原因在这里我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但凭声音我就知道,这座城市一定发生了暴乱。
“‘雪崩’的能量不可能这么大吧?”我有些惊讶的自语道。
“当然不可能。”一个清冷动听的声音突然想起,我却没有任何的惊讶,黑色的卷发,紫罗兰色的双眼,牛奶般的肌肤,雪白的纱裙,这位坐在花田中的少女正是这里的另一位居民,或者说,本来她就是这座花田的拥有者,而我所拥有的只是那座小教堂。
“安达利尔小姐,很抱歉,但我想我们需要搬家了。”我对少女说道。
“不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