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夏琪并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再说也不过也是没意义的,毕竟我现在正处于精神极不稳定的状态,虽然直接把我杀掉或者废掉其实更简单,而且她和雷利也完全能够做到,但是她却并不想这么做。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在等待的日子里,我住进了夏琪的酒馆,成为了酒馆的服务员。当然,作为服务员的我自然不可能再穿着白袍,换成了与夏琪差不多的样式,但颜色却是淡紫色的。为了遮住我右眼眶的大洞,夏琪用生发剂让我的短发变成了长发,不过这个长发的长并不是长在后边,其他的都没变,只是把我的右半边脸遮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全八神化了……)
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新闻和话题,在鱼龙混杂,并且是连接新世界和旧世界的桥梁的香波地岛更是如此,不到一个月,关于“白袍女剑客丽娜”的传言就已经销声匿迹,不过我那句“死人的名字是没有意义的”倒是被广为流传,不过这和我关系不大,我依旧在安心做我的服务员。
要说,夏琪的酒馆可真的是有些奇怪,与其他无法地带的酒馆不同,这个酒馆的生意很冷清,很少有海贼来这里喝酒,打架斗殴更是没有。不过还是有些不开眼的家伙,趁着雷利不在——雷利似乎经常不在——来这里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当然,这些家伙在我和夏琪的劝说下都会改过自新,我们也会为他们奉上一杯朗姆酒,只不过,为什么他们总会用身上全部的钱来付账,还不要找零呢?
“嘭!”
一个海贼的脸被我狠狠地按在了地板上,接着,我扣住了他的后颈,用力向前一甩,这个海贼便被我拍在了墙上,而地板上则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喂,弄脏地板了。”站在柜台后的夏琪突然说道。
“啊,知道了。”一直低着头的我肩膀耸了耸,似乎无声的笑了笑,接着仰起头,看着那个慢慢滑落的海贼,脸上满是疯狂的笑容。
“不止是地板啊,还有墙上也弄脏了啊。”我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缓缓的走到了那个海贼的身后,俯身伸出左手,抓住他的后颈向上一提,接着就这么拖着他来到了地板上那块血迹跟前,左脚踩在他的腰上,开始擦地板。当血迹擦干净后,又拖着他来到墙边,把墙上的血迹也擦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我本想把他就这么丢出去,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俯下身,提着他的后颈,把他举到自己的眼前,脸上出现了温柔的微笑,并用温柔的声音问道:“欢迎光临,客人,请问您要来点什么呢?”
“厄……啊……”面对我的微笑,这个海贼只发出了两声毫无意义的声音。
“听不清啊,不过还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办理吧。”说着,我便拖着这个海贼来到了吧台前,拿起夏琪刚倒好的朗姆酒,掐开他的嘴巴,直接灌到了他的嘴里,接着把他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放在了吧台上,然后再拖着他走出了酒馆的大门,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