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时候才会真正的“亲力亲为”,至于如何找到那四个人,随便找个人“问路”不就得了?
不过,当我真正的摸上山头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现在看来,这个牧有为倒是可以与兵同乐的好将军,就见整个营地已经被火把照成了白昼,营地中大概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外圈是一圈士兵,圈内却上演着一场白花花的人肉盛宴。
当中那一个,身材健壮,发髻上别着一根玉簪的男子,正按着一个圣教中的姐妹不住的耸动着下体,那位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姐妹挣扎着,哭喊着,但这种徒劳的反抗除了让那个男子脸上的淫笑更加狰狞外没有任何作用。
忽然,那位姐妹的尖叫声乍然而至,似乎是晕了过去,却见那个男子把那位姐妹随手一丢,接着抓过另一个被捆缚着的姐妹,几把撕去她的裙子,再次用下身那个已经沾满鲜血的丑陋之物狠狠的刺了进去,随着那位姐妹的惨叫声,周围的士兵大声欢呼,并报出一个数字。
至于那位已经昏过去的姐妹则被另外的人“接手”,直至痛醒,然后重复这场酷刑。
看着这个场面,我可以感觉到心中的那团火焰正在越烧越旺,我忽然明白这种应该是名为愤怒的火焰其实是真神给我的启示,同时也是祝福……
“轰!”
“大善使!您看!山上着火了!”一位幸存的红衣教徒指着北方山上的军营大声说道。
“嗯。”大善使嗯了一声,这时的她眼中的担心才逐渐消失,一丝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不过很快又被疑惑代替。
第二天。
“呦,你们可算来了呢。”扛着圆木走下山的我,对站在马对前方的张苋打招呼道。
“薛衣,你这是……”这里是关道的一个叉路口,在这里就已经能看到圣教的营地了,只不过营地的破败和我脸上的笑意实在是反差很大。
“啊,昨天我把山上的神策军营地给烧了,不过里面还有些能用的东西,你们来了正好,帮我搬一下吧,还有不少的粮食呢。”我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