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或许是因为那批进攻部队的全灭让红衣教徒们警惕了起来,这一夜他们并没有继续派人袭击这个营地,有我和司空仲平在,那些人倒是也放心睡了一觉好的,除了受伤的,在第二天早晨都恢复了战斗力。
司空仲平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营地,根据他的说法是要先摸进去寻找机会,我们当然不用这样,吃完了早饭,还休息了一下,留下伤势还没有恢复的人照看营地,剩下的人拿起武器,走向了魔鬼城。
“对了,小戚,”眼见魔鬼城入口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突然说道,“你昨天说,那群混蛋抓了许多哈丽,准备献祭给那个邪神?”
“……是的。”对于这件事,小戚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其实这还是司空仲平告诉我们的,本来以他的能力,悄悄偷出他们要救的那个孩子其实轻而易举,但她在魔鬼城中发现了许多被关在笼子里的哈丽,根据祭司们的说法这些哈利将会分三批献给阿里曼。
为了不打草惊蛇,司空仲平放弃了原本的计划,而我们其实已经来晚了,因为即将要被献祭的将会是第二批哈丽。”
“能救多少救多少吧,”我也叹了口气,“但是这些杂碎,一个也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萨尔,这个词代表着奴隶,红衣教中也有男性,但除了教主阿萨辛之外,其他男性都是萨尔——至于牡丹,我可不承认她是男性——这些不论来自何处,但都被红衣教用各种手段控制的男性,他们心甘情愿的听从圣务门的命令,不论让他们做什么,而圣务门中有些女子或者因为过去的经历,或者因为什么其他原因,心理扭曲,经常以折磨萨尔为乐。
“快点!不然我把这钩子拴在你的命根子上!”
曾经有人这样呵斥过萨尔,至于钩子是什么,那是两条捆缚在萨尔身上的铁链,其中一头缠在萨尔的双臂上,另一头分别穿在萨尔的锁骨和琵芭骨上,这样既防止了萨尔的逃跑,一旦对于他们有什么不满,亦或是只是想单纯发泄一下,只要轻轻一拉那条锁链,钻心剜骨的剧痛就会让萨尔痛不欲生。
有人说,如果分担痛苦,痛苦就会越来越少,不过这句话并不适用于红衣教徒这群病态的家伙,在经过长期虐待后,虽说因为药物的控制,萨尔对于红衣教的忠诚仍旧如刚入教时的那样炽烈,但如果有机会让他可以发泄,或者转嫁这种痛苦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伸出獠牙。
他们就是那个名为献祭实为处刑的执行者,可想而知,那些哈丽到了他们的手上将会受到怎样的痛苦,又是如何凄惨的死去。
“死吧,杂碎们。”
随着我的一句话,在我身后上空浮着的无数兵器如雨点般砸向了正在向我们冲过来的萨尔们,不过这些兵器似乎非常的不准,只是相当凌厉的挂下一些皮肉,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这样的情况让萨尔们更加兴奋,身体上的痛苦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只是很快,他们便知道自己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