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背篓,跟着出去散心。
乔翁很有耐心,守着一根不动的鱼竿,可以耗一上午。后来我去看过才知道,原来他是睡着了。
我则在附近的山林里寻一些药草。
他们避世隐居的这附近,廖无人烟,山林里倒是可以寻到一些珍稀药材,我便拿回去,留给乔夫人以备不时之需。乔夫人总笑我们,一个是渔痴,一个是药痴,总是忘了中午回去吃饭,所以早上出来的时候,乔夫人总是会给我们准备一些干粮带着。
她说,是免得我们在想起来要回去的路上饿死了。
再后来,我在近处的山林间寻不到什么了,便往再远处走了一些。
才正是因此,我才会在那个黄昏之前,救了那个很奇怪的人。
当时我在山里采药,因为答应了乔夫人,所以顺便采一些可以吃的菌类带回去。沿着小路上了山,后来隐约听到些怪异的动静,我便找了过去。
一个男人。
他摔在地上,捂着小腿,疼得厉害。
凭直觉,我就能看出他摔断了腿。可这附近没有悬崖峭壁,更没有太高的树,我依着地上一排新鲜的马蹄印,猜测他是骑马路过,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左右没有看到他的马和下人。
听着那样凄惨的叫声,我是绝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所以拉了拉背篓,我走上前去帮忙检查。
那人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他一脸都是汗,而且疼痛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狰狞。可他呆愣住了,之后,一把握住我的手,“是你……是你回来了!”
这人好奇怪,也是自此,我便在他身上烙印下了,奇怪这两个字。
我指着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我是想告诉他,我不能说话,然后指指自己的背篓,意在表示出,大夫的身份,希望他可以不要对我充满防备,我可以救他。
但当我指着自己的喉咙摇头的时候,我看到他更加的震惊,我使足了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