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去帮我把背篓取来。”我扶着靖王的手臂上了车,转身对愣在原地的绵绵说道,随后见靖王上车,绵绵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匆匆应了一声就转身跑回院子里去取东西了。
严公公与我们同乘一车,和霍雍一起坐在马车前面。
“陛下怎么会突然病起来呢?到底生了什么事?”马车向宫里行去,我抓紧时间向严公公打听情况,严公公跟着小皇帝多年,不会是一个在这种状况下虚张声势的人。
我想我还是偏向于相信他的。
“那日回城的路上,陛下就有些不适,时不时地咳上几声也并不严重。老奴心想,兴许是着凉了,就趁着中间休息的时候,请来太医给陛下看过。可是太医也说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在狩猎场上着了凉,受了些风,给陛下熬煮了姜汤,陛下饮下之后就睡了。这……这,老奴还盯着呢,过上一会儿就去看看怎么样了,可陛下一直都好好的,谁知道,刚到宫里,陛下就吐了,吐得那是特别厉害啊!”严公公着急坏了,他的声音都变了。
着凉?受风?“那陛下返程途中,可有什么其他症状吗?除了偶尔几声咳嗽之外,严公公你还记不记得其他什么。”
“症状……”严公公倒吸了一口冷气,仔仔细细地回忆起来,“症状的话……”
“这样,你就把你记得的事都告诉我,就从陛下在营地身体不适开始说起。”我想他这一时半会儿的又在正着急的时候,恐怕也是想不出来个什么的。
“这……陛下的身子一向都不太好,在狩猎场上的时候就已经显得更虚弱了一些,有时候晚上回去帐子休息,脸色就白了一些,听陛下说起过,他有时候还会觉得胸口闷得慌,不过那都不是什么要紧事,过一会儿就好得多了,请太医来看过也看不出个什么来,陛下自己稍后就恢复了,好像没什么事儿一般。这要说的话,好像是从营地撤回的当天开始……那天大早晨,老奴去请陛下起身,陛下的脸色不太好,声音也是有些浑浊不清的,还直说头疼。这一路上一直都是昏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