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澈走到他身边,二者几乎相同的高度,使之视线是完全平视的。反倒是刘元澈看上去更加惬意自在一些,仇宁王因为对现下局势失去掌控,变得渐显锋利,这反而暴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如果你只是担心朝凰,那本王倒是可以告诉你,她很好,金淮并不是她的对手。如今,她已前往锡岚,去见真正差使金淮做事的人了。”刘元澈说罢,含笑转身,将要回到座前,却猛不丁的抬起头,一旁的楼梯上,虞柏彦虎视眈眈的看向大堂里。
仇宁王顺着他突变的眼神看过去,也看到了虞柏彦。可即便如此,他也丝毫没有露出任何愧疚之色,走到刘元澈面前,“靖王真的确定,沈朝凰和金淮已经去了锡岚?”
“不错。是朝凰亲口说的。”刘元澈不以为意。
“亲口?你不是说她不在这里吗?”仇宁王问。
“她是不在这里,但是,她可以用幻境让我们看到她。”刘元澈的解释,就好像一种无声的嘲笑,对沈朝凰来说,他是特意回来叮嘱一声的人,而自以为是的仇宁王......
看着仇宁王讶异的神色。
刘元澈也有些不忍心了,“对仇宁王来说,可能这些话很难理解,但本王想告诉你的是,沈朝凰早已不是当初的沈朝凰了,如今别说是一个金淮,就算你仇宁所有高手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那个在你背后屡次指点的人,为何一定要见她,相信你心里也有一番掂量,但不管你记起多少,那些对已经从噩梦中醒来的朝凰而言,早已经不重要了。仇宁王还是向前看吧,也许那样,至少能保住仇宁。”
说完,徒留发呆的仇宁王在原地,提上酒坛子,回去了房里。
仇宁王愣在那里,久久不动。甚至,虞柏彦从楼上走了下来,和刘元澈擦肩而过,站在了仇宁王身后,谁也没有出声,竟就这么僵持着站了很久。
虞柏彦在等一个解释,但这个解释就像是仇宁王的那些记忆对于沈朝凰来说一样,根本不重要了。在见到他之前,虞柏彦或许还在猜想,阿凛并不是真心想要欺骗他什么的,只是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