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事都不怎么热心,小孩子嘛,总会长大懂事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长大,事来了,大哞却不愿意去懂:“放屁!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对红杉下手?说不定他已经下手了,就像咱们下蛊的时候,难道还能让别人看见不成?你看红杉现在的样子像没事的人吗?”
不得不说,大哞的分析还是有道理的,红杉还坐在地上爬不起来,醉得连他们的对话都听不清了,确实和于烨脱不开干系,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当众对一个眉毛都白了的老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让听到的人都觉得心中不爽。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起来冲大哞喝道:“住口!怎么跟长老说话的?”这人正是大哞的父亲。
然而大哞是醒过来了,酒意却还没有褪去,指着于烨对他爹嚷道:“我说错了?你认识他?你叫来的?那你告诉我他是来干什么的?”
大哞他爹噎住,气得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要在平时他肯定走过去拳打脚踢把大哞干趴下,可大哞把他说成了勾结外人的奸细,他要真动手,不就真的成里应外合了吗?
这时始终没有说话只在喝酒的于烨站起来开口了:“呃……大家别急,我不是隐门的,没有恶意,真的是特地进林子捉毒虫来着,可不要为我伤了大家和气。”
“放屁,伤你-妈的和气,你不是隐门的人,怎么可能喝不醉?而且特地跑这么远捉毒虫干什么?”大哞又转过来朝于烨吼道,大有舌战群儒的气势。
“这个嘛……我说我不是隐门的人,又没说我没有本事,至于捉毒虫,那自然是要带回去养蛊的。”于烨仍是不温不火的说道。
然而这句话带来的冲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把养蛊的事说了出来,佘长老的下巴差点垂到地上,就算让他猜一万次,他也绝对猜不出于烨竟会和蛊沾上关系。
“你……会养蛊?”大哞也皱起了眉头,不再是那副见谁都想咬一口的样子,这样的转折他也料想不到。
然而于烨又转折了,这次是从劝解转成了挑衅,直接对大哞说道:“我的蛊可没你的吓人,这么大一只,都能骑了,我的蛊不吓人,只能杀人,不信你可以来试试。”
他想知道这支蛊门的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