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不宽的悍妻,就算我生育了儿女,你正妻若是反对,我也是得不到妾室名份的。”
陆七想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软玉小手,宁儿身子一震红晕飞上了娇靥粉颈,耳听柔声道:“姐姐,一年之内你若未孕,我会收养个女儿认你为母的给你名份,我是一家男主,此事我娘若不强阻,我会在娶妻之前办好的。”
宁儿猛抬头惊看着陆七,陆七的双眼坚定诚挚的凝视着她的一双美目,泪水模糊了美目,继而泉涌般飞落打在衣上,娇软的身子扑偎在宽厚的胸膛,紧紧的贴抓着细声抽泣着,陆七爱怜的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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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身子好软好美,我该怎么做呀。”
“你这个傻子,在外五年没找过女人吗,是不是骗姐姐呢。”
“姐姐,我在外五年天天打仗,一直是个小兵,营妓我都没有资格碰过,是真的。”
“真苦了你了,啊哦,.........。”
陆七是未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吗?当然不是,他确实没碰过那些半死不活的营妓,但三四年的血腥亡命生涯,在军旅之中残酷暴/乱的大环境影响下,他至少曾强暴过十名以上的女人,当然多数情况下他是随大流不得不为之,在军中被孤立意味着随时都会丢命,战乱中的官兵比土匪还要残暴,每到一处烧劫奸/淫是无恶不做的。
良宵苦短,一个年青活力旺盛,见了软玉雪肤的美人兽性大发,一个孤身多年正当妙龄,面对多年情感堆积的少男,加上那对她至关后半生幸福的承诺,她感恩的尽展媚态,放浪春/情的极力迎合,床第之上激情了一个半小时才鸣金收兵。
饱餐了美色的陆七,象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床上睡了,宁儿娇靥绯红,媚眼如丝,挣扎起身取了软巾为陆七擦拭身上的汗水,神情羞悦而又小心轻拭着,忽然她的手渐停下了,目光茫然的忆起了过去。
她出身一个八品官吏人家,十五岁那年与父母由中原战乱地域逃到了寿州,不想到了寿州竟被狠心的父亲卖掉了,她被买家当成礼物送给了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官,那个大官前手收了她,后手又将她赏送给了陆七的父亲,当年她庆幸自己未沦落为娼妓,成了官宦大家有名份的妾室,只可惜好景不长,陆七父亲所在的军队战败,陆七父亲残了一手一足,更可怕的是还因背骨箭伤失去了性功能,她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妾等同于守了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