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官爷,小民唐突了。”
陆七也拱手微笑道:“四海皆朋友,在贵五叔这里我只是客。”
大汉深看了陆七一眼,拱手道:“不打扰了,告辞。”说完转身走了。
大汉一走,贵五叔淡笑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人是很好的,就是性情直了点。”
陆七微笑道:“这位朋友的匪气太重,五叔与他共事,还是小心为好。”
贵五叔一怔,不自然道:“我这位朋友脾气是不大好,但人是很正直的。”
陆七微笑道:“五叔,很正直的人,才是最容易出错的人,我只是希望五叔多些小心而己。”
贵五叔诧异的看向陆七,陆七微笑道:“五叔别看了,我在军中是探卫,对人的外貌气质一向敏感,象适才这位陌生朋友若是出现在军中,我不识的情形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下了他。”
贵五叔听的脸色一变,陆七微笑道:“只是说个玩笑,我那能够乱抓人的。五叔的家我己知道了,等有暇我再来叨扰吧。”
贵五叔一愣,却见陆七己向外走去,他迟疑了一下才闭嘴跟送了出去。
陆七一走那个大汉又来了,直白道:“五兄,这家伙不简单,别他娘的有问题。”
贵五叔一皱眉,没好气道:“他没问题,倒是你的问题大了。”
“我有问题?我怎么了?”大汉莫名的愣问道。
*
陆七出了三元坊归返天工绣庄,在贵五叔那里从见了大汉起,再加上贵五叔能够纳妾养婢,他立刻敏感的察觉了贵五叔或许是黑道人。
他很知趣的告辞离开了,因为他不能干扰贵五叔与朋友商量事情,另一原因是他不想搅和进去,毕竟他现在是官身,有家又有业,忌讳与匪人有明面上的来往。
回到了绣庄,见了小梅才知道,林小蝶竟然回来了,由于遇上了贵五叔,陆七对这位自小的订婚的未婚妻,负疚感又重了许多,他与小梅说了会儿家事,然后去了后宅林小蝶屋里。
叩门轻呼后,他推门进屋后走到了内室门口,向里一看只有林小蝶一人半卧在床,他的心忽然有了些异样,以前见林小蝶时,他的心理多少有着忧惧,那身上的恶疮实在是吓人,但是蝶衣被先天功治好了脏病,让了陆七的忧惧尽去。
他走到床前,拉过床头椅坐下了,眼神温柔的看着遮掩严实的林小蝶,林小蝶抬起玉手比了一下,意思你来了。陆七心头一暖,大手一伸已抓住了那只纤巧玉手,林小蝶一惊轻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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