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忘了前事之助。”陆七回答解释了,与韦浩的姻亲,他能瞒尽量的不说。
王主薄点头,问道:“天风,这封来信,你是怎么想的?”
“天风想过了,这应该是仲叔的一个机会,但风险太大,如果仲叔有心去搏得机会,我会向孟石大人举荐了仲叔,如果仲叔不想冒危,那么兵勇军只能随了仲叔去万年县过太平日子。”陆七直白的说了想法。
王主薄一怔,想了一下,说道:“天风,这应该是你提拔了属下的机会,如果你举荐了杜勇他们,他们会成为了州衙武官的。而你举荐我,能够被接受的机会不高。”
陆七摇头,回道:“仲叔,我谨慎的想过了,官场凶险,如果没有仲叔为首领,我是不会让杜勇他们去为孟石和韦浩卖命的,那不如去了万年县安生几年。”
王主薄默然,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天风,你容我想想,明日再回你。”
“仲叔,韦大人的信使明早就得急归,您还是现在做了决断为好,其实利弊我已想过了,利是能够了升官掌权,弊是太过的凶危,凶危有两方面,一是饶州的原生势力,二是唐皇,唐皇那个人,给我的行事感觉很不定性,我担心孟石一旦在饶州立住了脚跟,唐皇会突然调离的另任了刺史,那时就会陷入了被动。”陆七理性的驳释道。
王主薄点点头,想了一下,才说道:“天风,你说的全对,我最怕的,就是那个孟石坐不久饶州刺史,那会陷入了两头不讨好的境地,饶州是宇文氏渗透很严重的地方,一旦得罪了宇文氏,后果堪忧。”
陆七点头,道:“这么说,仲叔是倾向了不冒危。”
王主薄笑了,回道:“冒不冒危,那要看利益的大小,如果有足够的利益,那就值得了冒危。”
陆七一怔,问道:“仲叔的利益底线,是什么?”
王主薄看了陆七一眼,说道:“让我冒危,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要我成为了饶州的参军政事,二是那个孟石能够信任的采纳了我的军政进言。”
陆七一怔,不解道:“参军政事的官职,刺史有权任命吗?”
“刺史有权任命了临时的参军政事,没有经过吏部下文的参军政事,称之为权知官,也就是权知参军政事,事实上,参军政事就是以前的别驾官职,后来演变成了参军政事,参军政事的官职是辅佐刺史的衙官,有权代刺史治军施政,类似于你的中军令。”王主薄解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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