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之事,现在的雍王府不但没有喜庆笑语,反而阴沉沉的寂静吓人。
陆七听了心头古怪,猜度那位公主,难道是因为投靠了唐皇,才在他拒婚之后,得以被赐封为了公主,若真是那种情况,那等于是狠狠打了雍王的脸面,自己那个便宜岳父,日后只怕不会有拜见的机会了。
口信能够送到了就好,被动中总算抢了一些主动,绣庄的气氛又有了轻松温馨,不过妾侍们都知道了日后的命运,会归于那位公主的掌控,对未来的担忧,却是难以了掩饰,这一夜,陆七在天井中,坐息到了天明。
吃过了早饭,日上三竿时,院门外忽然来了一辆轿车,车夫入院请见陆七,陆七到了前院,车夫默然一拱礼,接着取出了一面牌子,陆七看了脸色微变。
“陆大人,太子殿下见召。”车夫和颜说了来意,这是一位容貌普通的中年人,是千牛卫。
陆七能说什么,只好随了车夫出了门,上车一路行去,等到了地头,陆七有些哭笑不得,敢情是到了怡心茶楼,太子却是相中了这里。
入了自家的门,陆七心情复杂的上了二楼,这座明属暗不属的茶楼,或许是他成为了所谓驸马的根由之一,唐皇身为皇帝,竟然会用了借财养军的手段,实属无耻。
二楼散立了八个锦衣人,对陆七的点头问候视而不见,象看不见陆七似的,任由陆七走过的,去入了一个雅间,陆七见到了俊秀的太子殿下,以及一位年约五旬的儒雅老者。
“臣陆天风,叩见太子殿下。”陆七恭敬的单膝跪见。
“天风请起吧。”太子温和坐言。
陆七起了身看向太子,见太子俊面含了浅笑,明显的很是开心,他声音微恭道:“殿下,孟石大人如今很好,已去了饶州上任,臣的受命止于宁国军,却是不能护送了孟石大人去饶州。”
太子点头,道:“天风,你做的已经是非常好了,你是不能护了孟大人去饶州。”
陆七点头,又说道:“殿下,臣虽然不能够护送孟大人,不过臣去池州传旨时,知道了石埭县的王主薄,迁调了饶州万年县丞,于是在回宁国军时,告知了孟石大人,孟石大人立刻就使人去调了那位王主薄归属,那位万年县的王县丞,如今已带了百多名随从去宁国军,接孟石大人一起去赴任了。”
“是吗,本宫正为了孟石担忧呢。”太子语气欣喜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