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郑大人,驻扎在歙州的五万军,事实上只听从陆天风的号令,朝廷若是能够接管了那五万降卒,那又何必接受了陆天风的屯田建议,而且就在昨日,池州那里来了急报,本来是林仁肇大人统帅的五万军力,在林仁肇大人离任后,有近三万降卒兵变的逃走了,降卒是一种极不稳定的军力,只有擅于统军的悍将才能够压制。”
户部侍郎立刻愣了,他不知道李国主调任林仁肇的事情,当然也不知道池州来的兵变秘报,但他很快看见李国主的脸色阴沉了,他立刻知趣的闭嘴,心里却是非常不悦,暗怨国主怎么还乱折腾,好端端的调走林仁肇,唐国上下,那个不知林仁肇是善战名将。
大臣们这回都明白了,陆天风的建议屯田,已然是势在必行,歙州的五万军既然只有陆天风能够号令,那根本就成了不能妄动的兵霸,否则五万军若是失控的倒戈造反,只怕池州和宣州都会沦入了战争,那对唐国可是致命了。
“杨卿的在理,歙州那里,就由陆天风实行屯田,税赋由朝廷监管。”李国主控制了一下表情,淡然定论。
定了歙州事,杨鲲又起礼道:“陛下,南大营的军饷之事不能再拖,若是继续的不公对待,只怕会引起了哗变,臣建议南大营的龙旗军和虎旗军,能够了边界戎守,如今宁防线只有了两万军,虽晋国友好,但也不能不防,两军驻扎宁国防线后,可以归属朱令贇大人节制,一旦池州有战事,即可调援。”
李国主想了一下,点头道:“就依卿所奏,虎旗军可以驻扎在歙州绩溪县域边界,龙旗军驻扎在宣州旌德县域边界。”
杨鲲起礼道:“陛下,恕臣直言,两军还是调换一下为好,陆天风毕竟与龙旗军有旧,驻扎在了歙州的绩溪县,不易生了冲突。”
李国主一皱眉,杨鲲又道:“陛下,三千军对陆天风的大军而言,起不到牵制的,就是将龙旗军驻扎在了宣州的旌德县,也难阻隔了陆天风与龙旗军的亲近。”
李国主看了杨鲲,淡然道:“龙旗军若是驻扎在了旌德县不合适,那不如了京口。”
杨鲲摇头,道:“陛下,臣的建议,事实上就是为了限制陆天风的影响,陆天风本就与龙旗军的很多将官亲近,而且不是一般的亲近,所以龙旗军留在京城,或是归属京口军,都会造成了一种军心渗透,若是陆天风真的有不臣之心,那龙旗军了京口军,很可能会策反了更多的将士,而龙旗军与陆天风毗邻,就是有不臣之举,也不过是让陆天风多了三千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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