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统军的大帅,最先对付的会是我们,他们会用为主报仇的号召笼络了军心不散,最后那个能够灭了我们张氏的,就有了称王的资本。”
“孩儿只是随口,其实孩儿只是担心陆天风日后会了翻脸。”张云礁儿子尴尬道。
“翻脸是不会的,陆天风很有容忍的肚量,他能够短时建立了疆域广阔的晋国,就是因为了他的善谋,守信和军雄威望,晋国的军心信服他,所以晋国自建立开始,几乎没有发生了军力的叛乱,而在治政方面,他均田,兴商,尽量的怀柔对待大户贵族,让人心上上下下都能够获得了一种安心。”张云礁有些感慨的道。
“陆天风能够建立晋国,那是靠了苏州起的家,苏州的大户几乎被他杀了七成。”张云礁儿子冷然道。
张云礁淡然笑了,道:“陆天风奇袭苏州,那时的陆天风还只是个强盗,史上那些个成就帝业的枭雄,一开始都是强盗,就是我们,何尝不是靠了杀戮才建立了海外的商路,记得开始的几次出海,根本就不是通商,是靠刀子劫掠才获得了第一批巨财,之后用了那些财力建造了更好的海船,真正的强大了之后,才吓的海外之国接受了通商。”
“那是事实。”张云礁儿子点头道。
张云礁头后靠贴了大椅,温和道:“日后得了晋国的郡王传承,对我们也不亏,就这么定了,你休息吧。”
“是,爹爹也早些的休息,孩儿告退。”张云礁儿子起身礼辞,留下了张云礁一人,望着厅顶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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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七起身了晨练,一时后用了早饭,昨日的一通酒,已然让他定了心,开始都是应酬的拘谨相对,但渐渐的那些旁支家主有了活力,明显的对他恭敬中透了亲近,那就是一种愿意接受了条件的信息。
吃过了饭,陆七静心的等候回音,不想忽然来了一位意外的少女,少女年约十六七,身穿束腰的淡绿裙衣,姿容纯美,一张鹅蛋脸儿宛如白玉琢成,恍如来自天宫的仙子。
“小女子张若兰,听恩人来了江yin,就过来了拜谢。”少女见了陆七,柔和的女礼拜见。
陆七意外后笑了,道:“是若兰小姐,却是好久没有见了。”
在阁厅落座,张若兰柔声道:“那一次没有向恩人道谢,是若兰失礼了。”
陆七摇头,微笑道:“你没有失礼的,在那个时候你是不该了下车,而且你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能够没有受伤,已然是大幸了。”
张若兰点头,娇容余悸道:“那一次,有杆枪是檫了奴的后背过的,奴差点吓晕了。”
陆七点头,道:“那一次,是非常的凶危,我也是惊魂难定了数日,后来见过了太子殿下,才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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