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的代价严惩。”
辛韵儿点头,柔声道:“那样却是可以少任了很多的官吏,减少了治政的负担。”
陆七微笑摇头,平和道:“你正好说反了,我反而会多任了官吏,会任用了大量的监察官员,也会故意的养了很多的散官老爷,以后晋国的真正读书人和军中的矫健,能够给予官员地位的,都会尽量的赏个散官养着。”
辛韵儿听了愕然,陆七笑了,温和道:“拿了晋国的官俸,就容易少了怨心,很多的才能之士,就是因为生活困窘而觉得了憋屈,才会不甘心的想要造反,有了一定的地位和不愁吃喝,就不愿铤而走险了,事实上愿意造反的人就两种,一是手握了重权,二是生活困窘。”
辛韵儿摇头柔声道:“妾身不是很懂,姑姑应该是懂的。”
陆七笑了,平和道:“很多事情的道理,就是琴儿教会我的,在治政上,我自知做不好一个丞相的职责,所以我只愿意主管了军队的事情。”
夫妻俩说了片刻,由辛韵儿带了陆七去了辛琴儿的居阁,陆七的意外到来,让了周雁儿和商儿仓促的恭迎,继而又恭敬拜见辛韵儿,辛韵儿却是姐姐的喊着,走过去亲近的扶了周雁儿。
陆七自去了阁厅落座,内心有些感慨的,淡笑的看着随过来的商儿,商儿却是比周雁儿镇定的多,一双美目略为羞涩的看着陆七。
两人对视了数秒,陆七浅笑道:“商儿,我变了吗?”
“有些了陌生,不过奴婢的心里,还是宛如了在望江堡的初见。”商儿柔和的回答道。
陆七听了心里温暖,轻语道:“那时的你,夸了我字写的好。”
“奴婢是夸了公子的字,但公子却是拒绝了为奴一曲。”商儿柔声回应。
陆七温和的看她,问道:“如今,还愿意听我一曲吗?”
“奴婢与雁儿姐姐,都愿意听了公子一曲。”商儿柔声回答,娇容玉颊多了些许的胭晕。
陆七垂目默然,过了一会儿忽抬头看向了周雁儿,浅笑道:“雁儿,给我取杯茶,我渴了。”
与辛韵儿一起的雁儿,一怔后忙柔声应了,转身去了泡茶,辛韵儿默然走到了陆七身旁,陆七伸手握了她的玉手,仰视的温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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