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候着,折惟忠和折香月先去见了父亲,片刻后,折香月转回,羞涩的让了陆七三人去见父亲,不言而明,折香月的父亲接受了陆七的求亲。
由前堂走去了偏厅,陆七看见主位坐着一位面容明显风霜,年约四十多岁的皮袍男人,另外厅中还立了五个身穿甲衣的汉子。
“陆天风拜见伯父。”陆七走入厅中恭敬拜见。
“侄女杨惠儿拜见五伯。”十四小姐女礼拜见,石忠飞并肩齐拜。
“好,你们先旁立,我与天风说话。”折惟忠父亲温和道,十四小姐和石忠飞立去了一旁。
“天风,你是来求亲的,想娶了香月?”折惟忠父亲温和问道。
“是,天风喜欢香月。”陆七诚恳回答。
“好,本来香月负有族命,才去的开封府联姻,既然你喜欢,我愿意与你结亲。”折惟忠父亲回应道。
陆七听了,单膝跪地,恭敬道:“陆天风拜见岳父大人。”
“好,从此时起,你就是折氏的亲人,请起。”折惟忠父亲愉悦说道。
陆七起身后再拜,之后才直腰,却见折惟忠父亲起身,摆手道:“来,我们喝酒说话。”
一众人等都去了一处敞阁喝酒,不过陆七和折惟忠父子开了独间说话,石忠飞则与折氏将士去喝酒,十四小姐和折香月也跟着石忠飞那里。
三人坐下后先喝了一碗,放下后,陆七起身为折惟忠父子倒酒,折惟忠父亲微笑道:“这应该是香月的事,但我们有话说,不宜她知道。”
陆七微笑倒好了酒,坐下后,道:“天风来了银州,也是有话想与岳父和四哥沟通。”
折惟忠父子点头,折惟忠道:“眼看近春了,夏国应该会大军来袭银州,我们需要天风你的帮助,说实言,这银州有你的一半。”
陆七笑了,道:“既是一家人,就不用说一半了,我们必须得互助。”
折惟忠点头,问道:“天风,若是夏国来袭,你怎么应对?”
“我觉得,如果夏国之主明智,或许在开春后不会进袭了银州。”陆七回答。
“哦,为什么?”折惟忠问道。
“我使了斥候探查了周国的动向,如今周国正在调军屯驻长安,那应该是有心进图了巴蜀,而巴蜀汉国与夏国有盟,所以夏国很可能会去帮助了汉国。”陆七说道。
“天风,夏国就算与汉国有盟,也是很难帮助了汉国的,也可以说,汉国也不敢了引狼入室。”折惟忠父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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