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病了吗?
不确定地自我检查了几遍,确认不是自身程序问题。
系统刚要提醒曲沾衣注意一下许辛齐的异常,就见曲沾衣拍了拍他的手臂。
“走,姐带你捡猪去。”
“啊,什么猪?”许辛齐一脸懵,尽管疑惑,双脚却自觉地跟紧曲沾衣。
离开二爷爷家门口,走了十多分钟。
曲沾衣停下脚,抬手往前一指,“看到那只猪了吗,我现在回家去推板车,你在这等着。”
许辛齐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在三座坟拐角处看到一只头破血流的野猪,目测得有一百多斤。
脸上先是惊讶,再是惊喜,听到姐姐的话,他立马自告奋勇。
“我去拿吧,姐姐等我就好。”
曲沾衣点点头,本着‘亏了别人也不能亏了自己’的原则,毫无负担地应下许辛齐的提议。
许辛齐动作麻利。
一张‘嘎吱’作响的破板车很快被推来。
曲沾衣和他合力把野猪搬上板车。
许辛齐依然主动揽下拉车的活,曲沾衣难得出力帮忙推着板车后面。
“姐姐,这下我们也终于有肉吃了。”许辛齐吭哧吭哧拉着车往前走,声音里是止不住的高兴。
野猪拉回家。
许辛齐有条不紊地起火、烧水、烫猪毛……
忙活一晚。
把野猪处理好,已经接近凌晨六点。
看了眼没有动静的屋子,想到姐姐临睡前警告的话。
许辛齐把一碗肉温在炉火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学去了。
不同以往靠嚼茅根充饥的是,他手里多了一小块柴火烤得外焦里嫩的猪排。
心里美滋滋。
日上三竿。
曲沾衣赖在床上半死不活地滚了两圈。
阳光漏进纸糊的窗户。
洒在蛄蛹成蛆的女孩身上。
驱散掉最后一丝懒意。
曲沾衣起身下床推窗,一气呵成。
天很蓝。
没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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