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霁云瞳孔一颤。
那是在乌家的晚宴上。
乌行雪洒了乌雨眠一身酒,那条裙子是乌雨眠期待了一个月,由设计师私人订制的,仅此一条。
乌霁云让乌行雪当众道歉。
乌行雪挑眉冷笑,又端起一杯酒直接朝乌雨眠泼过去,并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我泼的。”
乌霁云气得头脑发热,当即脱口而出:“滚回你房间!少在这无理取闹,丢人现眼的东西!”
时间太久,乌霁云已经想不起来乌行雪当时的神情,只记得她孤身离去的背影。
她顶着众人的视线,毫不羞愧仰着脑袋离开,背影是那么挺拔而倔强。
乌霁云回过神,怒气稍稍压下,恢复以往的冷静。
“那次本就是你当众羞辱眠眠,总不能是眠眠自己毁了自己的礼服。”
乌行雪懒得辩解。
因为无用。
她也不是没长嘴,从第一乌雨眠陷害她开始她就尝试过,但每一次乌家人就跟被下蛊了似的,没人信她。
开始大哥还会为她说话,后来就只会板着脸让她给乌雨眠道歉。
乌行雪知道是乌雨眠暗中搞鬼,但她根本就没时间在家跟她扯头花。
她要参加各种比赛,要训练,有时候集训一去就是月余。
而乌雨眠每天都会回家,跟家人相处的时间更多。
其实也有办法,就是乌行雪也天天回家,跟乌雨眠抢和哥哥父母相处的时间,跟他们卖乖撒娇。
但乌行雪做不到。
参加比赛和训练是她想做的事,如果不是发生末日,她未来一定会成为专业射击运动员。
为了跟乌雨眠扯头花争宠放弃自己的理想事业?
乌行雪做不到。
所以后来为了不浪费口舌,乌行雪干脆当场还击,导致乌家人更认定是她欺负乌雨眠,是她变了。
说真不在乎肯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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