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主持中馈,她被困在后宅那一方小院里,连只小虫都不敢踩死。
更何况杀人!
“还没个狗胆儿大。”
他阔步走近她,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心情不错。
“去他娘的间谍卧底,你是老子的女人。”他狠狠嘬了一口她软嫩的脸蛋,大笑出声。
那些老头子们硬说他是养虎为患,留这个危险的女人在身边迟早会丧命,他偏不信!
可他的女人,即便递刀到她手里,也不敢杀他!
帐内逸散着暧昧的芳香,恪达什心情舒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上。
往后就好好过日子。
他啄着她垂散下来的秀发,即便外边天光大亮,他也憋不住分毫。
“来一次?”他恬不知耻问她,第一次在那事上征求她的意见。
黎兰愣了一瞬,随后疯狂摇头。
她不要。
她只想离这个蛮人远远的。
不知是何时取悦到了他,这次男人竟格外好说话。
“不做就不做,好好养着,将来好生崽。”
黎兰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有些诧异。
尽管他的话糙得很,可到底他没再动她,只是拥着她睡觉。
格萨来大帐时,帐内只有黎兰一人,恪达什早已睡醒离开。
“大王既不在,那我晚些再来。”他用标准的京话对黎兰说。
黎兰许久没听到这熟悉的话语,下意识叫住他,“你是中原人?”
格萨笑了笑,“不是,我早年在京城学医,我师父是中原人。”
闻言,黎兰略有失落地垂下眼眸。
格萨顿住脚步,犹豫着问出口:“有一疑问在我心中困惑许久,不知姑娘可否为我解答。”
黎兰胆怯地看着他,虽然心里直觉他不是坏人,可他到底是蛮人,她还是有些害怕。
良久,她才缓缓点了下头。
“姑娘那日沿河逃跑,可还记得咬你的蛇是何模样,何种颜色?”
黎兰抿了抿唇,提到那条蛇她还是后怕不已。
“姑娘别怕,我并没有恶意,若姑娘不愿回忆,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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