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周稚寒,你是皮痒?”
周稚寒:“别啊,哥,我这不是担心你一直没女人憋坏了么,我这也不知道你那边有情况了啊,饶命啊大佬。”
简棠不敢再多待,因为她现在有些怀疑沈邃年是故意让她拆的那个快递,“小舅舅,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稚寒:“小舅舅?哥,这这是什么情况?”
沈邃年沉着脸,“回头再找你算账。”
通话结束,沈邃年深吸一口气,叫住简棠:“小海棠。”
走出去几步的简棠猛然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沈邃年按了按太阳穴,“不是找我谈正事?”
打蛇七寸,简棠迟疑着是继续今天的目的,还是再找时间……
她犹豫时,沈邃年已经坐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让人上了两杯茶水,“后面我要回一趟港城。”
这便是告诉她,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简棠捏了捏手指,挑了个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
沈邃年:“……方才,那只是一个小兄弟胡闹,吓到你了?”
简棠捏着衣角,并不想要再提这件事情,她心中打好草稿,“小舅舅我今天来叨扰,其实是为了……那天您在医院提及的事情。”
沈邃年淡声:“不需要用尊称。”
简棠:“嗯?”
沈邃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摩挲着杯沿:“您。”
如果没发生刚才的事情,简棠或许会顺从,不那么见外客套,但是现在她觉得尊称必不可少,以时刻提醒眼前这个男人——
他是长辈,应该:为老要尊。
"您是长辈,尊敬点是应该的。"
沈邃年修长手指轻顿。
五岁,被她说得像是大了五十岁。
沈邃年:“说正事吧。”
简棠刚要开口,沈邃年的手机就开始不断响起。
周稚寒在三人群里,不断发送着消息:
手机每震动一次,简棠因为刚才那个玩具的事情,就条件反射的看向沈邃年的手机,以至于分神严重,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沈邃年见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手机上,递给她。
简棠瞪大眼睛,身体后仰。
沈邃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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