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秦家香云锦的配方和制造工艺?”
“我秦家香云锦珍贵异常,价值何止百万!”
秦松终于明白这家伙今晚干什么来了。
“秦松,你以为你还是秦家的公子吗?”
将目光放在秦松身上的曹瑞轩直言道,“平日你,你仗着秦家和你大伯的身份,在越州称王称霸,无人敢惹!”
“但你大伯眼下被陛下罢免了官职,朝廷中不知有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
“至于你秦家,今年上贡给陛下的香云锦若无法按时送往京都,陛下怪罪下来,你才秦家是何下场,你秦松又是何下场?”
“我曹家与你秦家,也算是世家!”
“你们若是乖乖将香云锦的制造工艺交于我,我曹家还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饶你大伯与秦家一命!”
这个时候的曹瑞轩,当着所有人的面,彻底撕掉了自己的伪装。
“这是我曹家给你们秦家的最后机会,这二十万两的织布不到也无妨,若是乖乖将香云锦的制造工艺上交,不仅可以免去这六十万两白银的赔偿,我曹家届时还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谁说织布未到的!”
曹瑞轩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略显虚弱的声音。
“胡叔!”
转过身的所有人便看到,酒楼外站着一名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秦家护卫队长胡尚东,几日前正是他率领秦府一众护卫,沿江而上接应运送织布的船只。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胡尚东大踏步走进酒楼中,见到胡尚东的秦远淮一时间也是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老爷,所有织布全部安全抵达越州港口,这是港口开具的提货单!”
单膝跪倒在地上的胡尚东,从怀中掏出港口的提货单。
胡尚东浑身是血,有些是自己的,更多的是别人的,可见为了保护织布抵达港口,和水匪经历了一场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