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样明白的秦松,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怎么,我说错了?”
冷笑一声的秦松接着道,“陛下能够看上我秦家的香云锦,自然是我秦家的荣幸!”
“而我秦家在越州经商数十年,每年上缴给朝廷的赋税足足有数万两之多,不知造福了多少黎民百姓!”
“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深受百姓爱戴,岂能因为我秦家一时无法上贡这香云锦,就至我秦家与死地!”
“怎么,你曹家莫不是有通天的本事,比当今圣上还要厉害?”
“你给我住口!”
秦松几句话下去,当场让曹瑞轩破了防,面色惊恐的曹瑞轩气得浑身颤抖。
秦松这话,谁挨谁害怕。
周围的权贵们听罢,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秦松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惊惧。
“我们走!”
不敢继续待在这里的曹瑞轩气得掉头就走。
“等等!”
结果曹瑞轩刚一转身,就被秦远淮叫住了。
满脸笑意的秦远淮走到对方跟前,“我秦远淮经商二十余年,从未言而无信过,既然是今日交付这二十万两的织布,不知曹贤侄和范老板现在可有时间,一同去港口验货!”
“主要是吧,曹侄孙想必也知道我秦家眼下的困难,不知剩余的货款,何时可以支付?”
“把钱给他!”
曹瑞轩听后,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开口道。
“曹贤侄果然大气!”
从范老板手中接过银票的秦远淮满脸笑意,随后将手中的提货单交给了对方。
“曹侄孙,既然你说我们两家是世交,作为长辈的,叔叔还有几句话要送给你!”
“我秦远淮经商数十年,能够有今日之规模,从来不靠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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