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是有些交集的。
“他是?”
“越州水师校尉,名叫张鹏元,比我们年长几岁,他爷爷是水师总督!”
“我与他见过几次面!”
“可否将他约出来?”
“这家伙有什么好约的,平日里就知道练兵,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有所不知...”
秦松听罢,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心中也在不断盘算着。
“二十万两的织布订单?”
“那确实是要感谢水师!”
秦松并没有说太多,只是说这批织布订单在路上遭到了水匪,最后是水师帮得忙。
“你顺带帮我打听一下,当日是水师的哪些兄弟帮的忙!”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杨修听罢,拍着胸脯保证,转身便打探消息去了。
而秦松见此,便一头钻进了院子里,开始接着研究纺织机与织布机。
当天下午,打探到消息的杨修就急匆匆地上门了。
“秦兄,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冲到秦松跟前的杨修,用无比热烈的眼神看着秦松,整个院子都能够听到杨修激动的声音。
“整个越州如今都传遍了,你们秦家昨晚在酒楼宴请全城权贵,不仅和林家退了婚,而且当场让曹家那孙子下不来台!据说曹家那孙子回到房间后,砸烂了整个房间的东西!”
“还有,那可是林家大小姐,越州第一美人和才女!几日前你还为了她在大街上和曹家那孙子起冲突,还被他打伤了,你就这么退婚了?”
“也对,放眼整个越州,谁不知道林佑这个越州知州的位置,靠的是秦家得来的!现在秦家出事了,反而落井下石...”
“好了好了!”
见杨修在那里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喋喋不休,秦松赶忙阻止道,“让你打探的事情,打探得怎么样了?”
“打探到了,你猜巧不巧,当晚就是张鹏元那家伙带着人,救得你秦家的船队!”
“而且明日张鹏元刚好休沐!”
“哦?”
一听这话的秦松当即眼前一亮,“兄弟,明日能否将他约出来,就靠你了!”
“包在我身上!”
杨修听罢,咧嘴一笑,将胸脯拍得砰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