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愿意抢别人东西,贼护食,跟狼似的。”明朋泽听了不以为然,用眼睛白了明章一眼,继续吃碗中剩下的面条。
又过了一时,杨自厚连吃带喝脑门冒汉,明文的一碗面条已经吃碗,杯中酒已尽,再看明章和朋泽的碗中连面条和卤子连一个碴都不剩,干净的要命,那盛面条的碗是不能吃,如果可以的话,估计两个人把饭碗都要造进肚子里去了。
杨自厚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汉,明文几个说:“吃完了先给大米和豆油拿外面去,连看着车子,我还有两口酒,周进去咱门就走。”明文哥三个抹了一下嘴巴,吧嗒了几下嘴中意尤未尽香味,带着一丝不舍走出那水泥地面的大饭店。
明文带着几分醉意走出饭店,一下躺到马车上,明章和明泽也心满意足地坐在马上边上,听明文口中轻哼着:“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酒热血写春秋――”明章见大哥仰面朝天地躺在车上,哼着京剧,不禁叹道:“你是酒足饭饱了。这段心情好,不上唱上了呢。”明文听了从马车上起身来,刚喝完酒他脸上扑红,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要是每天都能吃面那该好!”
明章和明泽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嗯呢,谁不想吃大米白面呢?
”哥几个正在畅想,见杨自厚已被饭店的服务员笑脸送出,便抬起马车,准备回家。杨自厚又带命令性地说:“先等一会儿再走。”明泽不解地问:“咋地,爹?该买的不是都已经买完了吗,还上饭店呢?”杨自厚斥责明泽一句:“刚吃完饭还上啥饭店呢?你倒是吃完了,得给你爷卖几根麻花回去。”???明泽一听还有好吃的,丝毫不理会父亲的斥责,躺在车上说:“行,你去吧爸,我们在这等着。”
杨自厚大踏步走到附近的麻花店,这也是镇上少有的一家麻花店,兜里再怎么拮据,但放来街里,他总是不忘给老爹杨福山卖上几根香甜的大麻花,从不吝啬。店老板亲手为杨自厚用报纸包好四根大麻花,一共六毛钱。杨自厚拿了麻花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