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相对可以,毕竟那年月柴火够烧的人家不多。明文在柴垛底下拽了几把奓子,抱了起来,向回走。路过黄瓜地,且听从院外回来的老爸唠叨了一句:“那点儿奓子轻点儿烧啊,等今年冬里你结婚时侯还得用呢,做饭炒菜得用不少柴火呢!”明文回说:“不然也没别的烧的呀,再不就得烧豆杆,这都是冬天硬挨冻省下来的。”杨自厚不和明文辨解,而是自语说:“过一段闲着时侯多砍点树杈子,连编筐带当烧柴,趁现在没人管能备就得备点。”
明文将柴火抱回来的时侯,明婉已将饭窝刷好,明泽已用屋里的剩余碎柴将灶坑里的火点着。明章用菜刀在削土豆皮,明文看了看问道:“还有多少土豆了今天又吃土豆,留着点过两天你嫂子来吃。”明章看了大哥一眼:“这家伙啥都先可你媳妇来,说个媳妇真了不得,还有一口袋呢,够用啊,这段多长时间没整菜了,吃点吧,一天这老芥菜条子给人都吃完犊子了。”
明文理直气壮地说:“这还有几天就到五月节了,依爸地想法这口袋土豆得将就到冬里我结婚的时侯呢?”明章看了看大哥哑口无言。
大家各忙其事,切菜、烧火、捞饭毫不耽误,不多时一盆小米饭便端上了桌。小婉这时开门去唤老爸杨自厚:“爸,吃饭了!”杨自厚这会儿正在和前院的自知、自重、自长连同本院老三在闲聊这一场好雨,正赶上从生产队村部归来的杨老乐欲回来吃饭。自长见了五弟便问说:“咋地老五我听说头两天咱家明章让王和和那娘们指鼻子给骂半天,当时明文也在那了,连声都没敢吱。”
杨老五看了看四哥:“那不让我给胡花说了吗,我说你跟孩子俩得啥骂啥,真不带劲儿呢,还能整死谁咋地?”杨老四听了大动肝火:“杂操等会儿我上他家问问王二和咋回事,逼娘们熊人管不管,不管我替他管!”一旁杨自博听了也气不打一处来:“这么整还让王二和给人熊上了呢?”接着又对自长说:“行,咱哥俩问问他王二和是不是熊人?真看人老实了?好欺负咋地?”说着便拉着杨自长欲往王二和家走。杨自长从来都是喜欢打抱不平之士,今闻三哥如此讲甚是在理,于是便想和三哥去王二和家一道伸张正义去,杨老乐忙止住:“行了,过去就拉倒吧,也没咋地。”杨老四大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杨老乐竟拽不住他俩。
杨自厚深知杨自长的禀性,赶忙上来劝阻:“行了,小小不言地事你们哥俩老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