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新知拍胯大喝,挥袖着势便要与人大干一场,却是被屈鸿伸手拦下,“夜荟,你敢无故用神宵眼罩我?结果你可是照出了什么?今儿个必须得给老夫一个说法!”
“照了又能怎样?”夜荟冷笑,“屈鸿,你纵然是骗得过天下人,也骗不了你自己还有本尊--我!”
“不知所谓!哼!老夫懒得与你一个妇人计较。”
“行啦!夜道友,屈道友,你俩的哑谜要打到什么时候?”钟尊者从中说和,“流沙城暂时停战,对我等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但其他的地方可是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战还是和?都得有个说法不是?”
“形势所迫,各位难道认为还有比和更好的办法吗?”夜荟懒懒的说道。
“现在便要与魔兽讲和,若是古魔族出世,你岂不是要蛊惑着所有人认魔为主,摇尾乞怜以求苟活?夜荟!你--居心不良!”
屈鸿的话诛心,夜荟也不是善茬,一言不合,随即便动起了手来。
“啾!”獠鹰早已不耐,其鸣叫中充满了警告。
“你助我杀了他,先前与你所说的话,全都有效。”夜荟冲獠鹰喊道。其手中挥舞着一根长鞭,每一鞭都有如飞龙在天,道道直奔屈鸿而去。
獠鹰半眯着眼一动未动,半展着双翅,悬浮在半空看戏,其心底更是巴不得对方内讧,又怎么可能出手帮忙。
屈鸿哈哈大笑,身如鬼魅,四方都是其虚影闪现,而其真身让人不可捕捉,就连钟尊者都不由得大皱眉梢。
“夜荟,被人揭穿了你那伪善的面孔,便要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吗?”
一根骨刺,突然出现在夜荟腰间,如陀螺旋转,直破其丹田。
“噹--!”
“噹噹!”
如重锤敲击的声响,自不同的方位响起,一方是夜荟的鳞甲盾当下了屈鸿的偷袭。
另一方,却是李浩抬刀斩下了袭向他颈间的一丝雨线,那雨线瞬间化成了流水。李浩翩然而起,踏空冷笑,“前辈们干仗,反倒是先牵挂上了我条池鱼?那晚辈就来凑凑热闹。”
即便是伤未痊愈,也不是不能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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