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扑克牌出来,并没有往床上看,然后转身笑了笑就准备向外走去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马上就又提了上来……
该死的秦琴!
她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如果有机会让暑假中的一切重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没有怂恿着秦玲让秦琴过来。
本来已经没事儿了,秦琴却来到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床上放着的小雕像,然后大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啊?”
秦琴的声音吸引住了白瑾,她不由得回过头看了看,门边的秦玲也被秦琴的喊声给吸引住了,也一起向床边走了过去。
我想伸手拦住她们,阻止一切,但显然已经太迟。
白瑾取过雕像,看了看床上地卫生纸,脸上也是一副很奇怪地表情。
我现在很希望自己是空气,被她们无视就好了,又或者变成一鸵鸟,把脑袋伸入沙堆之中,假装什么也没生一样。
但我不是空气,也不是鸵鸟,所以我只能傻站在这里,假装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就好象那一切和我无关一样。
白瑾接着做了一件让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的动作。
她居然拿起那卫生纸在鼻子边闻了闻……
我彻底要晕死了!
结过婚地女人,应该能闻出那是什么味道吧?
果然不出所料,白瑾闻过之后,眼神不自觉地向我看了一眼。
那一眼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我觉得她肯定对床单上生的一切,已经心知肚明了。
坏就坏在她这一闻上。
秦琴这死丫头居然也取过另一张卫生纸,学着白瑾的动作,也拿到鼻子边闻了闻。
闻了一下之后,秦琴立刻皱着眉头把卫生纸给扔回了床上:“什么味啊?难闻死了!”
“还好啊,象是巴黎的一款香水。”白瑾不知道是在帮我和她自己掩饰,又或者我那味道确实象巴黎香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