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有外面的人照应,管教也会特别照顾他们,如果我被送进那样的号子里,就算我再狠,再能打,一个人,仍然会被他们整到服服帖帖。
如果我不肯服服帖帖,他们会勾结管教一起,把我整到半死不活,出去也是废人一个。
随后李老头给我讲了一些号子里的号头,如何对付象我这类‘狠人’的一些典型方法,听起来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确实如此,一个人地力量毕竟有限,而且要吃饭、睡觉,被一群人死盯着,你再狠,他们总能找到机会整治你,再加上有外面管教的配合,再狠也是没有用的。
我应该感谢伍子絮,幸亏她事前打了招呼,把我送到这个号子里来,不然以我的个性,恐怕真要被整死在这里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了那个大塑料包,里面东西塞得很死,幸亏塑料包够结实,否则一定会被撑破的。
里面有一床鸭绒被,看着它地厚度,我估计呆在这里的这个冬天,我晚上不会再受冷了。
我的整个冬天会在这里度过吗?
不可能地,如果那样,我宁可死。
我把原来那床被子垫在了铺上,然后把鸭绒被放在了上面。
塑料包里除了鸭绒被之外,还有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一条棉裤和一双布棉鞋,棉鞋里还塞了双袜子。
太感激伍子絮了,在这里面冻得半死的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我连忙换上了那些厚衣服,在它们地保护下,这个冬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
感觉羽绒服口袋里有什么东西,伸手进去摸了摸,居然是几百块钱!
而且都换成了零钞。
我知道这里面明着是严禁送钱进来的,但是暗地里,钱在这里仍然是个好东西。
李老头跟了进来,很羡慕地看着我带进来的这些东西,不过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停留在我的手上,一副很心疼但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管教给我地那只烟。
现在烧得只剩个烟头了。
我一直没怎么吸它,它都是一直自燃成这样子的。
我把烧剩地烟头股递到了李老头手上,然后很歉意地向他笑了笑。
李老头接过烟头,立刻拆掉了里面的过滤棉,然后放在口里猛吸了一口,一副很陶醉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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