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乱做一团,一众人将主院围得水泄不通,吵吵嚷嚷。
直到夫人的贴身婢女春知探身出来时,声音才弱了下去。春知一副凶悍相,长得是膀大腰圆,她往那儿一站,有些胆小怕事的婢女便缩着身子往后去了。
“夫人说了,不许在此吵闹,若惊着了大少爷,家法伺候!”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良久,浓妆艳抹的三姨娘出声道:“姐妹们皆是来道贺的,夫人怎么这般无情,连让我们进去看一眼都不止”。
春知幽幽看向她,嗤笑:“三姨娘都被胭脂水粉腌入味儿了,奴婢闻着就够呛,更何况尚在襁褓的少爷,你是想把少爷吓得以后不近女色吗?”
“你一一”三姨娘气哼哼的扯着丝绢,又无可奈何,只得作罢,带着婢女走了。
一看三姨娘走了,有些个姨娘也随她去了,院里的人退了大半,春知才松口气,吩咐小厮莫让人进来,才进了门。
屋里安静非常,嬷嬷婢女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榻上的女人神色悲戚,脸色苍白如纸,她望着身旁小小的一团,将她揽入怀中,断断续续哼着眠歌,宛如杜鹃啼血……
弹指一挥间,便过去了二十年。
将军年近半百,却挡不住他为国尽忠的雄心,或许,只有杀戮,才能弥补他心中的空洞。
夫人故去十余年,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