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去了哪里,洛韶容也不好多问,反正京城里出现的血灵也是伪造的。她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安心等着莫微那只大鱼上钩就行了。
正当时,有人敲了敲门,风竹瞧了瞧洛韶容,见她点头了,才跑去开门。?是挎着小竹篮的翠萍,她扬声笑道:“姑娘要的酒,我给送来了。”风竹便引她进来,闩了门。
见着屋里多了两个陌生男子,翠萍也不多问,毕竟小姐双十之年了,还未嫁人,偶尔寂寞也是应该的,怪不得小姐不喜欢那些柔弱美男,原来好这口。
她摆出一副“不必害羞我都懂”的神情,?朝着洛韶容略一福身,将小竹篮里的酒尽数拿了出来。
末了,还有一封信。
她对洛韶容使了个眼色,比了个手势,?复又转身走了。
洛韶容将信拢进袖里,道:“这是我头次带风竹来京城,师兄们对京城熟,便带着风竹去逛逛。”
风竹虽懵懂,却也猜到,有她在,可能会误了小姐的事。
白衍之当然是乐意之至,领着风竹便要走。
“风竹,易容面具千万不能摘下,还有,不要和眼线暗中碰面,翠萍已经被影子盯上了,你也要小心。”
她还是不放心似的嘱咐白衍之和何潇,?不能让风竹离开他们的视线。
白衍之难得严肃,保证不会让风竹少了一根头发,洛韶容这才目送他们离开。
她将信看了一遍,将之用烛焰烧成灰烬,而后坐在窗边,将窗户开了点缝,注视着街上的行人。
果真,多了许多江湖中人。他们历经了风吹日晒,顶着这烈日,既不撑伞,也不戴斗笠,一个个晒得脸皮发红,?油光满面,倒是很容易与京城人士区分开来。
入夜,黑衣人行路,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飘过,几乎没发出一丝声响。
在人潮拥挤的繁华街道上,嬉笑声不绝于耳,也没人去注意屋顶上时不时掠过的几道形容猥琐的人影。
青天白日很少有人出门,到了日下西山,熬过了那段闷热,街上的行人便多了起来,可谓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形态各异的花灯最受人喜爱,不少人结伴去河边放花灯,伴着流水淙淙,花灯交织如昼,一派安然。褚绯玉提着盏兔子花灯孤魂野鬼似的游荡,心道父皇虽然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