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举一动。
她回了房,取下包袱,红着眼打开,看清里头的东西,她脸色煞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是翠萍常穿的衣裙,连同饰品,还有一节手指。
“萍儿……”风竹哭成了泪人,丝毫没有发觉身后多了个人。
那人瞅准时机,用手帕捂住风竹口鼻,风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何模样,就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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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丫头不见了?!”白衍之揪住小二的领子,那小二惊慌失措道:“方才……大侠命小人前去送些吃食,小人敲了许久门,也没人应声,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里头没有人,只有……”
“有什么?!”白衍之怒不可遏。
小二像是受了刺激,喃喃道:“血…有血……”
白衍之匆忙上楼查看,如小二所说,房里有些血迹,桌上有些凌乱的绿色衣饰,一旁放着一张字条。
“血灵易其命,子时一刻,城北赌坊,尔一人来此,过时不候。”
白衍之立马去何潇屋里找他商议对策,?何潇却是不在,他眉头一挑,只得召来两个属下,命他们去暮云寨报个信儿。
自己则给何潇留了封信,着急忙慌的去了城北。
洛韶容近日也是深感头疼,她本意放下屠刀,可一帮乌合之众隔三差五触她逆鳞。
她将翠萍葬在后园竹林中,暮兰神色悲戚,跪到坟前,她道:“小姐,我们这些姐妹承蒙您的庇佑,在暮云寨无忧无虑,可是……云书还有翠萍,属下眼睁睁看着她们惨死,这叫属下,该如何安心!”
洛韶容自是不好受,扶住她的肩,轻叹着气。
暮兰感受到小姐的手微微颤抖,便觉着自己方才失言了。小姐毕竟只是一介女流,她所遭受的苦难又何止这些。
“小姐……属下的意思是,风竹,红蕊,辞卿尚在京城,她们的安危……”
“莫急,我已拟了密信,想来,她们已经收到了。”洛韶容暗自琢磨,她得罪的人不在少数,或许…是有人趁机搅浑了水。
无论是朝廷剿匪,或是疏影被灭,其中缘由,或多或少都与血灵有关。
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袖手旁观,到不如浑水摸鱼。
白衍之如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