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你还是跟容儿说了。”
风竹点头,眼泪大颗落下,她道:“我事先跟老夫人求了情的,老夫人答应我,留她一条命,我才去告诉了小姐。”
“丫头别哭。”白衍之束手无策时,风竹胡乱擦擦脸,借着酒意,继续道:“在老夫人和众姐妹的劝慰下,小姐留了她一命。小姐缴了她的武器,遣她去做些别的事赎罪,她也因此记恨上了我,就算她嘴上不说,心里定是恨我的。”
“她恨的不是你,是世间负心之人。”
白衍之一愣,他怎的忽然感慨起来。见小丫头两颊微红,方知是酒意上头,忙让丫鬟扶她去屋里歇了。
灯半昏,月半明。还不见洛韶容回来,不光白衍之急得满屋转,连风青也略皱了眉头。
而此时,洛韶容正在马车里,胃里翻江倒海,好不容易到了家。厅里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正是风竹、白衍之、风青、青尘和青沫。
云画暮雪先扶她坐了,倒了茶给她漱口。
她们也是知晓洛韶容晕马车,所以一直等着洛韶容缓和过来。
良久,洛韶容轻嗅干薄荷,渐渐的有了好转。她道:“莫公子留我用了晚饭,回来得晚了些。风青,你既然来了,便拿回你的武器去吧。”
风竹早知小姐会如此说,在袖里摸出一小布包来,方方正正的,她一层层剥开,里头寒光一闪。
风青抿着唇,慎重接过,她道:“谢过小姐,只是,属下已经用惯了佩剑,这些暗器,以后大抵是用不着了。”
说着,她用力攥紧,风竹不忍看她,她知道,风青这是赌气呢。风青的暗器,看似只是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其实,银针上,淬了剧毒。
白衍之瞥见一丝猩红从风青指缝间流下,忙出声制止,他急切道:“风青姑娘,这银针不能见血,你是想命丧于此吗?”
洛韶容也见风青神色异常,忙上前封了她的穴,强硬掰开她的手,一看,已是血肉模糊。
风竹不知是何缘故,只听见白衍之声嘶力竭喊了声:“丫头,快去拿热水来,晚了风青会没命的。”
她如梦初醒,连轻功都用上了,直奔膳房,焦急的对厨娘道:“再多烧些热水,送到正厅里去!快!”
片刻功夫,风竹端着热水来了,却见风青面色灰死,洛韶容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