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云画一惊,心道怎的把正事忘了,正要起身,青尘冷声道:“我去罢。”
风竹偷笑着摇摇头,这丫头定是害羞了。
青尘向洛韶容说明要去端药时,见洛韶容也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不由摸摸脸,莫非是她脸上也沾了灰印子?怎的都在瞧着她笑。
洛韶容摆摆手,“将这木盆一道送去罢。”
她走后,洛韶容笑意更深,心道寨里的丫头终于有个开窍的,眼光还比风青好,她撑着下巴,想着寨里还有几个到了适婚年纪的,不如开春了定个好日子,一天嫁了。
洛韶容喝罢药,便听到风竹喊着叫花鸡烤好了。
风竹将叫花鸡从坑里刨出来,砸碎泥壳,顿时鲜香四溢,众人被吸引过来。她们瞧着风竹拈起宣纸一角,轻轻揭开,翠痕咽咽口水,简直是不敢相信,这样粗糙简便的做法,竟比厨娘蒸的鸡还要香。
“青尘,拿碟子来!”风竹头也不抬喊道。
残月却立马喊了声“我去”,转眼便钻进屋里。惹得一众姑娘无不冲着青尘笑,后者眉头一挑,眸光冷得吓人。
风竹起身去屋里洗净手,取出匕首来,?喜滋滋笑道:“小姐可要尝尝?”
“你这丫头。”洛韶容摆摆手,笑道:“你们吃吧,寨里鸡鸭鱼肉多着呢,若我想吃,何苦等到现在?”
她便点点头,回到后院,扎起袖摆,将叫花鸡改刀切块,烫得她直吸气。
“吃呀,站着作甚!”风竹一说,丫头们各自拿起一块,一面吹,一面就要往嘴里塞。
鸡肉鲜香酥烂,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云画不由问道:“如此奇特的做法,小姐是从哪里习来的?”
风竹道:“在你之前,有个叫做云书的丫头,是南方人,那丫头厨艺精湛,应是在家乡学得的。往常夏日时,荷叶像顶小伞似的,云书便会摘几朵荷叶,做这叫花鸡来吃。”
云画便又道:“那后来,云书去了何处?”风竹微微一愣,复又叹口气,清眸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她道:“云书中了毒,死了。”
只可惜她无能,与仇人同一屋檐下,却不能为云书报仇。
云画知道说错了话,再不做声。
晌午,莫微回来了。两道眉毛蹙在一起,紧抿着唇步伐飞快,晓风也是满面愁云跟在身后。
洛韶容照例歇息一会儿,醒来便听风竹道:“小姐,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