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眼泪流到嘴里和血凝在一起,再顺着下颌滴落到学生制服上。
“100%!“
徐佳白的身体猛的颤动,瞪着被悲伤和惊惧裹满的眼睛,在门前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敲了敲茅厕的门。
“妈,你怎么了?”
“嘻,妮子,进来给娘挠挠背,娘着背上痒的紧嘞。”
母亲的声音从茅厕里传来,同时响起的还有指甲划着皮肤的搔抓声。
“要不还是等您从茅厕出来吧。”
徐佳白显得有些犹豫:“这厕所太腌臜,根本没有咱娘俩落脚的地。”
“我卖肉供你吃喝,你连给老娘挠个痒都推脱?”
门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我为什么痒,你可知道?”
徐佳白挨了骂,局促的嗫啜道:“我....我不知道,娘您怎么了?”
她本来以为母亲会更加愤怒,没想到却是漫长的沉默。
这沉默实在是太安静了,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什么。
“嘻嘻...嘻嘻嘻...”
终于,门内的窃笑打破了着令人窒息的沉静。
“妈,您又笑什么?”
徐佳白害怕到全身发抖,又着实有些担心母亲,不由得把手放到了门上。
“嘻嘻嘻,妮子,进来,进来就知道娘为什么痒了。”
母亲的语调不再怪异,反而有些亲昵,就像小时候抱着自己认字时候的耳语一般。
徐佳白感到一阵恍惚,手部发力,只听得兹拉一声,茅厕的门便被她推开了一条缝。
“好腥,好臭。”
“娘,我要进来了。”
茅厕的门紧贴着茅坑,徐佳白只得强忍着这刺鼻的腥臭味,把身子侧了侧,准备从那门缝里挤进去。
门内的东西感知到她要进来,变得格外兴奋躁狂,像一只流着涎水、潜伏在泥沼里的森蚺,随时准备将走进领地的猎物包裹绞杀。
徐佳白的小半个身子已经嵌入门内,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吸了回去,茅厕的门也“砰”的一声重新合上。
“徒儿,徒儿!!醒醒!”同时,身后传来女人的呼喊声。
“徒儿是谁...?”
徐佳白疑惑的回过头去,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