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瞪大眼睛,终于搞清楚状况,直接贴脸口吐芬芳——
“我檀你妈的夕!弹棉花去吧你!叫这么亲热老娘跟你很熟吗!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你个超雄玩意儿!还敢割我的肾给你的白月光,你要是有种,就让那个老嫂子上我面前来走两步,你看我连不连她一起削就完事儿了!”
商鹤京眉眼深情地看着徐檀夕,完全没被她的话激怒。
“别害怕,我的刀很快的,也会尽量把刀口切得好看一点,我知道的,你最爱美了。”
徐檀夕恨自己这会儿胃里怎么就没东西,那样她就可以吐他一脸。
商鹤京举起手术刀,徐檀夕人都麻了,怒骂一句国粹,手脚用力,是铁链被崩断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娘命不该绝!看到没有,连老天爷都显灵了赐予我无穷力量,受死吧你个傻逼!!!”
徐檀夕一个鲤鱼打挺从手术台蹦得老高,又稳稳落地,在商鹤京一脸震惊的眼神中,朝着他的裤裆一脚踢了过去。
“啊!!!”
除了男人的惨叫外,还混合着一丝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商鹤京捂着裆一脸痛苦地跪倒在地。
徐檀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哦对了,你的小鸟从今天开始也坏了,真是可怜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檀夕发出猖狂的笑声,笑着笑着把自己给笑醒了。
“哈哈哈哈哈......”
看着天花板,意识逐渐回笼,徐檀夕一愣,什么情况?她做梦了?
梦境细节在她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吓得一屁股坐起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睡衣都已湿透。
寂静漆黑的房间,独自一人,梦境的恐怖感在这样的环境下后知后觉地袭来,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徐檀夕一把抱住小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黑暗。
她总觉得商鹤京这会儿就站在她床前,和梦里一样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只不过太黑了她看不见。
徐檀夕心脏在狂跳,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伸手“啪”地一下打开灯,眼前一片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