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石林桓悠悠然道:“古往今来,奇门江湖中唯有诡术的掩息之术,冠绝天下。淳风,你能将自身术士气息掩藏得如此之深,莫说是我,恐怕任何一位江湖中人,也会怀疑是诡术的掩息术。而且,你师父和你对于自己术士的身份讳莫如深,这也很容易让人怀疑。或者,正如你所说,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这是诡术吧?”
“笑话。”苏淳风冷笑一声,道:“我虽然鲜有接触奇门江湖术士,但也知道术法宗门流派众多,且都有绝密之术,更何况历史以来世间多有隐于市井乡野的神秘术法传人,所谓诡术之掩息术冠绝天下,未免夸张,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有气魄!”石林桓点头赞道,“淳风,可否有机会,让我一观你的术法?”
“当然。”苏淳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只是神色间犹有些不快地说道:“我可不想被石大师误认作是修行诡术的人。”
“抱歉抱歉,只是随口一提。”石林桓面露歉意,笑道:“修行诡术者,历来罕有,我得提醒你一下,这类人在奇门江湖中,被称之为诡术传承者。”
苏淳风不冷不热地说道:“受教了。”
陈献哪儿会想到两人好端端说着话,忽然间就又是剑拔弩张。所以眼见着双方的语气缓和了,就赶紧为二人斟酒,劝和道:“有机会淳风如果出手,我这寻常人也想开开眼界啊,来……咱们今天不提这些事情了,喝酒。”
“好。”石林桓端起酒杯,神色诚恳地说道:“今日所言如有不当之处,还望淳风小友多多海涵。”
苏淳风端了端酒杯:“不敢当。”
“淳风,如今修为如何?”石林桓似随口问道。
“刚踏足固气之境。”
“少年英杰啊!”
“不敢当。”
……
一瓶茅台酒喝尽,自然谈不上酒足饭饱,石林桓便告辞离去。
苏淳风没有相送,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拿起烟来自顾自地点上一颗,靠着沙发背翘起了二郎腿,高手的架子端得十足。
送走石林桓,陈献回到客厅,一看苏淳风这般姿态,就不禁流露出歉意之色,道:“淳风,我记得上次你说过,石林桓这样的术法高人,还不被你放在眼里。但他明显有结交之意,你又何必言语间态度咄咄逼人?这可不符合你的性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