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命令口吻,强迫他不能去报复……
他绝不会听命于肖全景。
而之所以服从苏淳风……
赵山刚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除了感恩于苏淳风曾经救过他的母亲,他还得信守承诺,甘愿为苏淳风上刀山下火海之外,赵山刚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是发自内心地害怕苏淳风。
没有理由。
或者说,无从去解释。
因为秉性自负到极点的赵山刚,想过太多的理由来劝导自己,为什么服从于苏淳风。但每想到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他都会很快清晰地判断出,这个理由根本不适合他赵山刚。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赵山刚皱了皱眉,面露不喜——记得以前在社会上混的时候,每每受伤挂了彩,他都会引以为荣觉得这都是资历,这都能彰显自己的强势和胆识,甚至巴不得把自己的伤势给所有人都看到。可混到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后,赵山刚已然变得很厌恶被任何人,哪怕是素不相识的人,看到他被打受了伤的样子。
“谁?”赵山刚语气不善地问道。
“赵总,是我,韦于君。”
“我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赵总,有急事……”
赵山刚皱了皱眉,起身走过去把门打开,冷冷地注视着站在门口小心谨慎往四下里打量着的韦于君,哼了一声,斥道:“你怎么这副偷偷摸摸的德行?有事进来说吧。”言罢,赵山刚扭头往房间里走去,心中怒火更甚。
韦于君赶紧走进来把门关上。
他小跑到房间内,也不往沙发上坐,便露出惊惧的神情,压着嗓子低声道:“赵总,我刚接到消息,江伢子和江涉林、狄浩兴,都死了。”
“嗯?”赵山刚猛地一惊,道:“怎么死的?”
“全都是突发疾病。刚才我接到了可靠朋友打来的电话,说他们三个都是傍晚时在家里发病的,然后赶紧送到离家最近的医院。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相继,甚至有可能,在同一时间里,抢救无效,死亡……”
赵山刚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抬头看着韦于君,皱眉斥责道:“他们死了,你紧张什么?”
“我,我这不是……这……”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