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留下暗伤的伤口,也被挑开理清敷上草药。
嗒嗒,一个没有掩饰的脚步声接近,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可真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这搞得,简直就和被熊孩子玩到烂的破布娃娃一样。仗着年轻这样挥霍身体资本,就算现在没死,十年以后你也只能躺在床上做个废人咯。”
黄义叹气,一次次的透支,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能活下来已经不易,又岂能奢求活的长久活得滋润。
本来就是靠一口气强撑着,无视所有的伤痛。
现在这口气松掉,竟然还能动弹,他已经为自己师父的医术感到惊讶了。
“不过你运气还不错,遇到我,就算只剩下骨头渣子我也能给你拼出个人形,肌肉骨骼的瘀伤暗伤基本理清楚,内脏的伤势就只能慢慢调养,也不用太担心,好好锻炼的话,也不是不能康复……谁叫我这个人好心又念旧呢,你那一声肉麻又恶心的师父,我也不能放着不管是吧。”
听到这话,黄义暗暗不语,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他却清楚着自己师父的脾气,在师娘面前就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但是在他们面前……
呃,怎么说呢,应该说师父十分非常不喜欢别人找上门拜师,却无法做到无视他们长跪不起,主动帮忙干活之类,在他们眼中是表达诚意,在师父眼中却是耍赖威胁。所以师父一直对他们没好脾气,表现出来的自然有些,嗯,有些腹黑和毒舌。
这些都是当年那个一同拜师,脑袋转的极快的聪明家伙所分析出来的,不过那时候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根据那人的说法,在这时候,最好的办法是不反驳,然后扮可怜,师父外冷内热,只要损够了,绝对不会再多做什么。他现在也不需要扮可怜,如今这样子,看起来随时会死翘翘的样子,已经够可怜了。
黄义沉默着,师父也没多说,而是问道:“说说吧,怎么搞成这样,这混的也太惨了。”
“家父黄忠国。”黄义回答道。
此风波之大,且一年时间过去,师父就算在的地方再偏僻,也都该知道了。
拜师的时候他的名字并没有隐瞒,黄义,是挺普通的名字,不过配上黄忠国,正常人都能猜出他是大元帅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