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山当时被那怪人印了一掌,初时没什么,待我救他回来时,却发现小山伤势越来越重,已经保不住了。”
锦衣鹰点点头,司徒山死去时他们几个人都在场,那种亲人将要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和无助,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司徒松继续道:“当时我以为小山受了内伤最后不治,本来想将小山的遗体火化,但却忽然想起来,那日是小山偷袭,居然将那怪人手上的手套打掉了,这才被那怪人印了一掌。”
说着,司徒松丢出来一块破布道:“小心,拿着边缘看。”
锦衣鹰虽然不知道司徒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会儿他已经对这个看似平凡无奇,实则成熟内敛修为不凡的兄长所折服,司徒松说什么,他自然就会照做。
锦衣鹰捏起来那快破布一瞧,登时色变:“这是一件内衣!”
司徒松点头道:“这是小山临死前穿的贴身衣服。”
锦衣鹰面色凝重,盯着那衣服瞧了片刻,已经发现了端倪,只见在那衣服胸口处,赫然印着一个黑色手印,锦衣鹰凑上去闻了闻,顿时觉得腥臭扑鼻,头昏眼花。
他惊骇道:“这是什么?”
司徒松沉声道:“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毒。”
“毒?锦衣鹰惊道:“这怎能么可能?那怪人既然有这么厉害的毒,为什么不早些用,反而还遮遮掩掩?”
司徒松道:“我发现小山中毒后,我也跟你想法一样,觉得非常奇怪而且不理解,后来我就私自将小山的遗体留了下来,想要找到线索。”
锦衣鹰点点头,换作他也会这么做:“那找到了什么没有?”
司徒松点头:“找到了,我脱下小山穿的衣服,就发现小山胸前有一个掌印,掌印已经发黑溃烂,边缘部分已经生蛆了。”
锦衣鹰又是一惊:“这怎么可能?小山从中掌到死去,不过三个时辰!怎么可能生蛆?”
司徒松道:“不错,我也和你一般想法,寻常毒药再厉害,也不过是致死,而且被剧毒毒死的人,是绝不可能生蛆的。”
锦衣鹰点头,知道厉害的毒药任何生灵触碰即死,虫蚁向来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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