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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画上画出了两拨人,他们虎视眈眈的对视,显然对这尸魁有不同看法。
司徒松指着一个画了胡子的黑潮门人道:“你瞧这人,应该是黑潮门中的长老,他站在中间,似乎在调停两派人的矛盾。”
锦衣鹰思索片刻道:“这尸魁对于黑潮门来说无异于至宝,但我想这东西的威力就算是黑潮门人也一清二楚,这两批人争论绝非是为了夺宝,而是有一批人觉得这尸魁太过危险,想要将其销毁,而另一批人则觉得这件至宝也许能改变黑潮门隐姓埋名的命运,所以主张炼制尸魁,这两伙人意见不合,又无法说服彼此,这才争执不停的吧。”
司徒松听锦衣鹰分析的合情合理,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就连一部分黑潮门人也知道此物太凶,远非人力能够控制,但很可惜另外的黑潮门人已经被力量冲昏了头脑了。”
锦衣鹰又去照下一幅画,却见画上画的非常简单,却又十分的血腥。
此时的黑潮门已经经历过一场剧变,门内引发了恶斗,门内尸横遍野,流的血都将门派土地所染红,先前那个劝解众人的长老也死在其中,看样子是打算炼制尸魁的一伙人最终获得了胜利。
仅存的几个门人开始祭炼尸魁,在第八张画上,那几个人几乎将所有门派的门人尸体当作了祭品,在一个炼尸炉中足足炼了七七四十九天,这才将尸魁炼成。
锦衣鹰指着画上的背景道:“你瞧这里,是不是这黑色油脂的原因,怎么从第八幅画起,背景都是一片片的黑色?”
司徒松摇头道:“应该不是,我想这幅画应该原本就是这样,画这幅画的人也许是想用画的颜色告诉别人,灾难已经降临了。”
“灾难?”锦衣鹰奇道:“哪有什么灾难?这里一共就九幅画,最后一幅还是这尸魁跟着几个黑潮门人一起行动,根本没有什么灾难啊。”
司徒松一愣,惊道:“九幅画?只有九幅画?”
因为他们身旁有一尊黑佛,所以二人此时其实并不是肩并着肩站着,二人隔了一段距离,加上这个角落非常的黑,墙上的黑色油脂似乎能够吸收光亮,所以火把照上去并不能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到,司徒松因为之前看见过,所以这会儿让锦衣鹰站在壁画面前。
司徒松则小心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