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锦衣鹰仔仔细细在蓝幽两条手臂上查探伤口,司徒松也小心的检查蓝幽脖颈、后脑处,并且绝不肯低头多看一眼蓝幽胸前的景象。
锦衣鹰检查一阵,未见异状,司徒松这会儿也检查完了,黑着脸冲锦衣鹰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发现。
锦衣鹰哼了一声道:“那只有揭开她衣服看个究竟了。”
司徒松神色一变,正要阻止。
锦衣鹰却知道他想说什么道:“你若担心,你就回过头去,将来她醒了要杀要打,都冲我来就是。”说着,他也不犹豫,伸手就去解蓝幽的衣衫。
司徒松脸色一红,忙将脸转了过去。
他自己心中也暗暗自责,到了紧要关头,反倒是自己被礼义廉耻束缚,锦衣鹰则看的开的多,在胸襟气度一方面,这次倒是他输了。
锦衣鹰将蓝幽衣衫解开,先查看她的小腹。
蓝幽的小腹平坦光洁,藕荷色的肌肤中呈现出一股诡异的灰白颜色,锦衣鹰沉声道:“毒已入体,怕是性命难保了。”
司徒松神色一黯,这姑娘和他们无冤无仇,只不过偶然路过,就被他们抓到此地,现在死于非命,可以说全是他们二人的过错。
想到这,司徒松暗自道:“纵然我自责百遍,也是无用了,不如找出那害死她的东西,将其除了为她报仇。”
正想着,忽听锦衣鹰咦了一声,司徒松回过头去,登时闹了个脸红耳赤。
却见此时蓝幽衣衫半解,露出粉色的肚兜,锦衣鹰正蹲在她身前,盯着腋下目不转睛。
司徒松知道锦衣鹰的语气有异,必然发现了什么,便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锦衣鹰指着蓝幽腋下一处道:“你瞧这里,这里有个黑点,好像不是胎记。”
司徒松强忍着内心的狂跳,顺着锦衣鹰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蓝幽腋下有一个不显眼的黑色小点,这黑点极小,不像是胎记,反而像是个针孔。
司徒松和锦衣鹰对视一眼,均觉得有些诧异。
按理来说,伤人的毒虫口器不同,伤口形状也不同,比如毒蛇蜈蚣这些,留下的都是两点齿痕,老鼠这类留下的多为咬噬的痕迹,蚂蟥这类比较特殊,创口也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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