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回到马球场的时候,上半场早就结束了。
阁楼二层设了流水席,女眷们热热闹闹的用中饭。
餍足后,三个小姊妹刚在一个矮桌前围坐下,就有小丫鬟端着茶水送过来,还有就着茶水吃的梅子和点心。
“哎,我可听说下半场才是重头戏呢!”怀宁抿了抿茶,故作神秘道。
虽然上半场她坐在赛场最中间,但是离着舒老太妃太近了,观球的时候还要表现的端庄贤淑,可给她憋坏了,下半场说什么都不过去了。
怀夕知道她要卖关子了,特意顺着话递过去,“什么重头戏?快告诉我们吧。”
“方才舒老太妃说上午的球赛,人太少,打得太素了,让下午赌花呢。”
“什么是赌花?”萧茗不知从哪得了个簪子,正拨弄着杯中茶叶。
“赌花就是在球门处立一支长杆,上面挂花枝,要想得分,不仅要进了球,还得进球的人取得长杆上的花枝才算。”怀夕解释道。
“不止呢!”怀宁兴奋的补充,“最关键的要数挂花枝的杆了,杆越高,花就挂的越高,马上的人自然就越不好取,非常考验马术技术。”
“我听说以前风气开放的时候,马球赌花可是男女能一起参与的盛事呢!”怀夕说着都忍不住红了脸。
本来没什么,但见她羞成这样,怀宁更加来了兴趣,“姐姐博闻广识,说出来也让我们听听。”
萧茗捂着怀宁的耳朵,“男女都能参与的,还能是什么事?”说完就笑弯了腰。
“你这丫头,不害臊,当真越来越不正经了,我回去就告诉祖母,罚你跪祠堂。”怀夕小脸红彤彤的。
“原来姐姐是个告状精,不过太遗憾了。”
“怎么了?”
萧茗跑到阁楼最角落的栏杆处,拿帕子掩着嘴笑得喘不过气:“你们凌家的祠堂管不着我。”
“嚯!那可不一定。万一你嫁进凌家了呢?”
萧茗回头一看,顿时收敛神色,只低头抿唇,一脸乖巧——晏璟和凌昭不知何时,骑着马又立在栏杆下了。
晏璟一如既往的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