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
云绪转身就朝着屋内冲了过去,眼中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陈相水虽说心中也担忧,但刚刚被云绪指责,眼下尚在平复心情,见远处那雕花小床上躺着的粉衣女子,虽说一副病容,但是柔美的脸犹如羊脂玉,一看就被养的极好。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竟是闪过在那三季桥碰到的黑金衣衫小弟子,与杨文一战浑身浴血,竟是半分不吭。
明明年纪一般大小,她遭遇的痛苦远比舒儿多上千万倍。
罢了,舒儿这般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小师妹,本就该被他们兄弟几个千娇万宠。
只能说,不同人不同命,旁人如何也非他能管的。
心绪翻飞间,便听到盛舒儿轻轻安抚道:“三师兄,大师兄关心则乱,哪有那般严重,你无需自责,我并无大碍。”
陈相水的注意力这才被拉回来,他微叹一口气,抬手揉揉盛舒儿的发顶,道:“确是我耽搁了时辰,大师兄教训的不错,说吧,想让师兄如何补偿你?”
盛舒儿闻言,甜甜一笑:“若师兄真要补偿我,不若给我买点桂花糕,许久未吃,有些想念。”
陈相水柔声应:“定然给你买到。”
等把盛舒儿哄睡着,两人才相继走出房门,距离足够远之后,同时默契出声:“说说吧,眼下该怎么办?”
“大师兄,舒儿的身体你比我清楚,碰不得邪魅之气,当时也是多亏了淬炼血珠——”
“闭嘴!”云绪听到血珠一事,变得格外敏感,厉声制止。
陈相水倒也没坚持说,只是低嘲:“现在大师兄倒是对此讳莫如深了,当时得知这法子,最先要用的可是你。”
云绪越发愤怒,只是碍于面前人与自己亲如兄弟,才忍下火气,扭头冷道:“给舒儿治病,那是她应该做的事,若非她不听话,我们也不会那般对她。”
陈相水之前从未觉着这话有什么错,可不知是不是受那黑金衣衫的小弟子影响,心中竟是有几分不舒服。
许久,他才回道:“但愿她不会成为你我需要还债的因果。”
言罢,陈相水飞身离开了小院,徒留云绪一人。
站在原地的男人眼眸深深,一点点捏紧指骨,面上少见的露出迷茫。
他们为救舒儿性命,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