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张让突然,平静了下来,也不出剑。
他只是冰冷的,看着袁熙,不屑说道,“好,既然袁公子,你说我等祸/国殃民,不知道我这宦官,是如何祸/的,又是如何殃民的,能否,告知一二。”
“这!”他这一问倒是,把袁熙给问住了,他结结巴巴道,“你等卖官卖爵,禁锢大臣,迷惑先帝,导其淫乐,欺上瞒下,贻误战机。培植亲信,诛锄异己。”
“哦?就这些?”张让不禁一乐。
“难道这些,还不是祸/国吗?”
张让身后的树丛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
那人说道,“袁公子这样说,想必是有铁证了。拿出来看看吧,也好让我们,几个宦官,死个痛快。”
许褚直刀向前,厉声道,“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人影,从树丛后,闪出来,正是段珪。他的模样,比起张让,好不了多少,衣衫凌乱,全身血污。
“段珪?”袁熙此时,也看清了来人。
段珪怒视袁熙,说道,“袁公子,把证据拿出来吧,咱家自己投河死,不用你加一指之力,怎么样。”
袁熙突然冷笑道,“哼,我年纪小,没有参与国家大事,我当然不会有铁证,你这不是,欺人之谈吗?”
张让接过话茬,“好,铁证我也不要你的,反正我们今日,必定不能生还了。那请问袁公子,道听途说的,一些总有吧,道也让我等,死个明白不是。”
面对着张让他们,咄咄逼人的言辞。
袁熙干咳着说,“反正迷惑先帝,总是有的。”
段珪上前一步,替张让说道,“这个,自然是有的,不过迷惑先帝的,不只是我们,十常侍而已吧。那满朝文武,倒是占了一半。就拿你们袁家来说,若不是善于体会圣意,又怎么会来的,四世三公这般荣耀。”
“哼,如此说来,你们这些宦官,倒是实在很无辜了?”袁熙仗剑上前一步,冷冷看着他们。
段珪沉声道,“并不无辜,但罪不至死。”
“卖官卖爵,培植亲信,诛锄异己,禁锢党人,又怎么解释。”袁熙此时,拔出了自己,精钢剑。
张让惨然笑道,“党人亦是一党,宦官亦是一党,不过都是,朝廷中的党争罢了。关祸/殃民何事。若说此事,引起朝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