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乘胜追击,说道,“若兄长弃丁原而助董公,董公自会让兄长,领兵讨伐诸胡,威震北方,到时,兄长自可成就,不世之功业,有如卫、霍,可青史留名。”
吕布听完之后,沉默良久,而后却是说道,“那为何之前,董公要言废立之事,如此,岂非大逆不道?”
“董公行废立之事,乃是尊先帝遗诏,先帝喜陈留王,天下皆知,然为何陈留王,不能登基。却是,何进以及其妹,擅改先帝遗诏,让皇子辩登基称帝罢了。”
李肃半真半假地,向吕布解释着,个中缘由。
吕布讶然道,“这,竟然还有,此等秘辛?”
李肃继续道,“如今,董公行废立之事,实乃遵循先帝遗诏行事,并无不妥,况且陈留王聪慧,若是登基,有董公辅助,当可成为一代明君,如前朝宣帝是也。”
吕布,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贤弟所言有理,如此,为兄且留书一封,随贤弟去见董公。”
正在吕布准备,书信时候,李肃却是阻止道,“兄长莫急,兄长初次见董公,何不献上,进身之礼?”
吕布听得,有些好奇道,“进身之礼?”
李肃眼神一冷,沉声道,“丁原人头。”
“李肃,你是何居心?欲陷我于不义乎?”
吕布听得,拍案而起,怒视李肃说道。
李肃摇头说道,“兄长此言差矣,肃以为丁原,乃国贼也,为国除贼,何来不义之说,请兄长三思。”
“丁原虽然,待某不好,但何以称之为国贼?”听得李肃这般言论,吕布更是迷惑,他不禁问道。
李肃笑道,“兄长莫急,且坐下听肃,细细道来。”
吕布依言坐下,不过,面色有些许不快。
李肃却是说道,“何进与其妹,为一己私利,擅自改先帝遗诏,令皇子辩登基,何进可称国贼乎?”
吕布听得,点了点头,有些短路,李肃接着说道,“而丁原乃是,昔日何进心腹,如今丁原不欲,董公尊先帝遗诏,改立陈留王为帝,岂不又是国贼。”
吕布听得,突然有些灵光,却是说道,“废立之说,各执一词,其中多有暗味,尚未可知也。”
李肃听得,却是说道,“如此废立一事,暂且搁下不说。肃闻当日,丁原于并州出兵,渡黄河之时,因无船渡河,故强征百姓之船,其间百>> --